“她会选你么”张郐替张邺担心。
张邺犹疑,“不,不会吧”
他情不自禁的往楼下望了望。
他喜欢那位柔弱的小姑娘,不喜欢太凶的
张鄠淡定的敲敲桌子,“诸位,小弟有话说。”
“请讲。”他的哥哥们一起笑道。
“六弟,润润嗓子。”张邺还殷勤的端过一杯茶。
张鄠目光挨个扫过他的哥哥们,“大哥二哥肯定是不可以的,你俩老了。”
张邤愕然,“老,老了”
十四五岁而已,就已经老了
张邩客气的指出,“六弟,其实你可以换换措词
,老了这两个字,略微有一点刺耳。”
张鄠没理他。
大哥二哥总是拿他当不懂事的小屁孩儿一般待,他说什么了
张鄠接着往下说,“三哥四哥五哥,你们倒是不太老,不过你们战斗力不强,不是她的对手。”
“她真的很凶啊”张郐简直给吓着了,“姑娘家为啥要那么凶呢”
张鄠挨个否定过他的哥哥们,最后指指他自己,“只有我了。”
张邩张邤没有异议,张郐用崇拜的眼神着他,“六弟你胆子真大艺高人胆大”
张郣犹豫了下。
他母亲栗夫人交代过,让他一定竭尽全力争取赢得明五姑娘的青目。不过六弟已经表明态度了,栗夫人也交代过,让他处处让着六弟。那他到底是争呢,还是让呢
张邺也犹豫,因为他母亲韩夫人也交代过他。
他的目光又一次投向楼下。
他想起来那位哭得伤心又愤怒的小姑娘,不禁心疼。
他叫来随从,命随从出去打听,稍后随从上来禀报,“您说的那位是宣德侯府大小姐,她晕过去了,大夫正为她把脉。”
“这也太可怜了。”张邺无限同情。
因为江浩歌的晕倒,茶楼有些乱,象生也暂时停了。
“欺人太甚”乌泱泱一群黑衣人,手持棍棒冲进来,见东西就砸,“太欺负人了没这么欺负人的”
明明是他们在砸东西,却口口声声,说茶楼欺负人。
茶楼伙计自然上前阻止,双方激烈冲突。
楼下散坐的客人们惊叫哭喊,四处乱逃。
“谁敢胡闹”有人从雅间出来,负手站立,一脸的不耐烦,“再胡闹,我家先生便不救人了”
原来是一名童儿,身上背着药箱,是药童。
来打砸的人哪里听他一个童儿的下面依旧是一团乱。
童儿气得拿出一个长号,放在嘴上就吹。
长号又称长鸣、铜角、招军,声音那叫一个响。
这回终于引起那帮人的注意了,都抬头往上。
童儿人不大,气势却很足,叉腰命令,“你们全部停下保持安静不然我家先生便不救人,病人便危险了你们想害了你家大小姐不成”
那帮人犹犹豫豫,不想走,但是也不敢使劲砸
了。
童儿身后出现了位年老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