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那天逛街后,累得也是够呛,加上培训班的文化课就要结束,要进行文化结业考试了,她也没抽出功夫给那父子两个打电话。
一直到那天,她中午时候,抽时间给6亭笈打了一个。
6亭笈接到孟砚青的电话,自然高兴得很,一时问东问西的,孟砚青也就把自己卖了画的事说了:“一下子三十万港币,很大一笔钱了!我正打算用这个买点什么回去。”
6亭笈也是开心,乐开了花,不过还是忍不住问:“母亲,那个宝瑞珠宝的商先生,怎么回事?”
孟砚青不懂:“什么怎么回事?”
6亭笈:“人不错?”
孟砚青顿时懂了:“瞎想什么呢,无非就是客套几句场面话,这种香港二世祖以后好歹是同行,见了面说几句话得了。”
6亭笈听这个,顿时吃了定心丸,一听就没兴趣,无非就是那些小报纸瞎写罢了。
孟砚青又把自己买了什么都给儿子说了,只听得6亭笈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6亭笈高兴过后,很快又问:“母亲,你给父亲买什么了吗?”
哦……
孟砚青给6绪章买的,可都是好东西,品牌的,精品,也贵重,那可不是6亭笈的运动衣
什么的能比的。
当然了这话不能和儿子直说,免得这傻儿子伤心。
于是她便道:“我给你父亲买的,都是小件,无非就是日用品,你父亲用习惯的。”
6亭笈:“母亲,你也太惯着他了,竟然还给他买!”
孟砚青忙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那幅画,他帮了大忙,这是合伙的买卖。”
然而6亭笈那天被6绪章坑了,他哪能不报复回来。
所以他继续劝说:“我看父亲根本不需要什么,他这日子逍遥着呢!”
孟砚青顿时抓住“逍遥”这个字眼:“他干什么了?”
6亭笈听这话,明白孟砚青意思,他倒是不想冤枉父亲,只是想整整他而已,于是他道:“倒也没什么,就是他最近日子清闲,还总欺负我,而且我看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和祖父!”
孟砚青:“什么事?你怎么知道的?”
6亭笈便把当时的种种具体细节说给了孟砚青。
最后,他煞有其事地分析道:“他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让祖父知道,也不想我提,所以故意拿我出来转移注意力,这就是挡刀,我就是他和祖父政治斗争下的惨烈牺牲品。”
孟砚青若有所思,颔:“有道理,很有道理。”
6亭笈:“母亲,父亲那个人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他瞒着我,其实就等于瞒着你,他肯定知道我们是一伙的,毕竟我们母子一体。”
孟砚青听着这话,自是对儿子的意思心领神会。
她当即表示:“儿子,咱们母子一条心,他想瞒着你,那就是想瞒着我,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6亭笈:“……”
他忙道:“倒是不用血的教训,这几天你不要给他打电话,别搭理他就是了!”
孟砚青:“好,我听我儿子的!”
母子两个一番说,最后终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孟砚青想,她儿子越来越聪明了,已经知道和自己联合起来坑他亲爹。
坑就坑吧!谁让6绪章有这么一个坑爹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