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也没留下吃饭,去派出所了眼二哥,二哥见她来了十分惊讶“怎么今天来了”
“二哥,你见过邢记吗”
“见过啊,怎么了”
“他人怎么样”
二哥四周,把她拉出去“怎么这么问人家能做到记肯定有能力有人品,你是听到谁说他什么了别跟那些说闲话的人学,邢记举荐你去畜牧站,肯定是觉得你合适,不会有别的想法。”
萨仁苦笑“二哥,你真想多了,我是说工作上他这人怎么样,我有点事想越级去找他,又怕他也像胡站长一样。”
二哥更是惊讶“行啊,居然还知道去找邢记是越级到底什么事”
萨仁说了来龙去脉,二哥皱眉道“萨仁,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确定这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传染病都没开始传染呢,你怎么就知道了难不成腾格里真能给你能力”
二哥一直以为药獾的药是大哥留下的,至于什么腾格里给的能力是家里人替她吹出来的。
萨仁又是那个说辞,她之前为了羊羔的事,还真的走访过很多老牧民,达愣爷爷虽然知道的不少,但也不是万事通,再说经验数据这些东西多统计总是没坏处的。
一年两产的羊跟一年三产的羊时间上怎么控制,哪种更好,老牧民的经验更多也更实用。
聊的话题多了,谁还能一一去核实。
二哥犹豫着“我队长媳妇倒是跟邢记是亲戚”
“用不着,这是公事,我要真想越级上报,会直接去政府办公室找他,我就是过来你,因为你的工作性质想着你一定更了解这些领导,就问问你。”
萨仁走了后,二哥被分队长叫去巡逻,跟他搭档的就是曾经的养牛大户,他忍不住问他见没见过牛得这种病
这位还真见过,也是在锡拉特,不过是在几年前,连着死了好几头牛,二哥一听,还真觉得萨仁不是危言耸听。
萨仁到家后,萨日朗花已经来过家里,把在畜牧站发生的事跟阿妈说了。
阿妈见她回来就叹气“你说你怎么胆子那么大,那可是疯牛,你冲上去干什么”
“我自己心里有数,能躲得开才会过去。”萨仁说着搂住阿妈,“您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撒手,不嫌热啊。我有什么要跟你说的,赶紧洗手,要吃饭了。”
萨仁就笑“阿妈,以后可别再弄这些事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我还想着出去给你考个状元念个博士呢。”
“你可得了吧,眼就十九了,大姑娘了,还想着念”
萨仁以前那个时候,很多人十八九岁刚上大学,她是真不觉得大,不过她没在这方面辩解,只说“您知道今天那几个人有多怂吗被牛拖着走的那个,翻个身胳膊动上两下就能挣脱出来,居然一动不动,白瞎了那么大个儿。还有其他几个,同伴遇难,他们就在一边站着,倒是想办法啊。”
阿妈已经听萨日朗花说过了,当时只觉得惊险,怕女儿会受伤,这时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又不是汉人,平日里侍弄牛羊的人,被缰绳缠住胳膊,另一只手干嘛去了肯定是吓坏了,就这胆,确实配不上她家萨仁。
“唉,什么时候恢复赛马会就好了,是英雄是狗熊上了场就能分辨出来。”
蒙古的赛马会不只是比谁骑马快,还要在马上玩各种花活儿,胆子小的是拿不了头名的。
萨仁跟阿妈闲聊着,心里却记挂着畜牧站的那头牛,现在疯牛病的病毒还没有被发现,也就是说就算大家相信这是传染病一时也没有办法来防御,中医药在这种病毒面前能不能起到作用,她还真没把握。
担心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萨仁半睡半醒中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她一下子就吓醒了,出什么事了
阿妈过来叫她“萨仁,快起来,锡拉特的人来了,说他们那儿的牛死了好几头。”
萨仁心中一紧,完了,更像了。
她匆匆起身,收拾利索。
程记带着两个人在包外等着呢。
来的是肌肉男跟一个年长一点戴眼镜的牧民。
戴眼镜的先开了口“你就是萨仁姑娘”
不等萨仁说话,肌肉男就说“没错,就是她,又漂亮又聪明,还被腾格里选中。”
戴眼镜的牧民神色,他应该不信腾格里,他只是急着问“昨天你跟巴虎说牛有传染病,是真的吗”
腿已经好的差不多的狗狗巴虎听到有人喊它的名字,摇着尾巴凑了过来。肌肉男巴虎一见脸色就黑了黑,牧民起的名字就那些,也用这些名字给狗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