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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户部尚关心的事情,殿试结果反而先出来,状元是扬州来的学子,为人很是有才华,榜眼是山西那边来的学子,年纪挺大了,三十几岁,他是唯二在试卷中说道要治理黄土高原的学子之一,探花是蜀中来的学子,长得十分的不错,担得起探花的名头,关键是,别人年纪还很小,才十八岁,还未娶亲。

至于贾珍,二甲第二十一名,其实,贾珍在殿试中的名次应该远远不止如此,但是,徒琛决定名次的时候,见了贾敬一面,并且把贾珍的试卷给贾敬了,并说,以贾珍的名次,完全可以进入一甲。

贾敬委婉的推迟了,直接道“陛下恐怕不清楚小儿的心愿,小儿以前纨绔,自从娶了如今的媳妇,这才努力上进,因为他想让他媳妇穿上的诰命服不是靠祖宗荫封得来的,而是他凭自己的能力挣来的,其实,小儿也没有什么大的才华,还有些儿女情长,一甲什么的,小儿从未想过,他曾经和老臣说,他考中会试已属侥幸,殿试之中,二甲最后一名都行,只要不落入同进士中去便好”。

“贾珍和外头所传的,倒是一样,贾大人对此,就没有法”徒琛打趣道。

“只有重才会惧内,小儿到底是男子汉大丈夫,真算起来,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弱女子,如若不是重,怎么乐意忍耐,老夫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家和万事兴,我们家已经有了那么多孩子了,也没有什么要开枝散叶的必要,两个孩子好,整个家族就和睦,珍儿因为他媳妇也知道上进了,这比什么都重要,为此,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老臣装什么都不知道便是”在这点上,身为公公的贾敬得很开。

“这话倒也没错”徒琛想起外头传得流言纷纷,贾珍自己却和没事儿人一样,什么事儿都要去询问他家媳妇,唯恐他家媳妇不开心,徒琛心底里忽然涌起一丝羡慕,如若他身边也有一个让他不得不努力上进,为她拼搏的女人该有多好,两人相辅相成,互相扶持,一同走向生命的尽头,可惜了,他身为皇帝,注定不会有这样的女人出现。

贾敬松了口气,皇上如此重珍儿,想必,也不会让珍儿站在风口浪尖之中。

如同贾敬所说,前十名供皇帝选择一甲的名单中,皇帝把贾珍给剔除掉了,吩咐人,将贾珍的名次定为二甲的第二十一名,毕竟,贾珍惧内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此时,成为一甲中的那三位,恐怕无法堵住众位学子的悠悠之口,毕竟,惧内于那些清流来说,确实是不好的名声,把他放在二甲的二十多名,这才算是合适。

对于自己的名次,贾珍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正如同他自己说的,二甲的最后一名都没有关系,只要不落入同进士中去就好,毕竟,他怎么说也是关系户,翰林就是礼部的地盘,他爹给翰林学士打个招呼,他怎么样也是能进翰林的,等他在翰林待上个两三年五六年的,他爹再暗箱操作,把他弄到礼部去,再有他爹的照拂,负责一两件事,累积一下功绩,然后再慢慢的向上升,等他爹退下来的时候,最好,他能做到礼部的左右侍郎。

礼部相比其他的部门,还是轻松那么一丢丢的,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多争一些小钱钱,家里头那么多小子,日后,成亲的聘礼就要花费一大笔银子,还有,这几个小子总是要分家的,银子多了,即使分出去了,也不用担心他们过得不好,贾珍很老父亲的想着。

考中进士了,自然是打马游街,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都骑着高马,剩下的进士,按照名次,排在之后,慢慢跟着前面的马走着游街,这时候,街上就热闹了,两旁边都是热闹的百姓,一些姑娘手中还拿着不少的花朵香囊,讲究的人家,会把街道两边靠窗的铺子租下来,供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们观。

贾珍走在游街的队列中,着两旁边的姑娘向他们身上丢过来的花朵、香囊,他总算是明白了孟郊的那首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尽长安花,不过姑娘们丢这种东西一般都会丢前面骑高马的那三位,他们后面的嫌少砸到,而前面的那三位,就属探花的最多,状元上去长得一般,而榜样的年纪更大了,而探花,水水灵灵的,在前两位的衬托下,简直和天仙一样,而且,不仅模样好,年纪还小,甚至都还没有成亲,自然更讨女孩子喜欢。

游街之后就是琼林宴了,由皇帝宴请新科进士,然后文武百官作陪,今日的主角就是这些新科进士,等皇帝给状元、榜样、探花授予官职后,今日一过,明日该干满干嘛去,一般来说,状元都会授予翰林院从六品编撰,而榜眼和探花都会授予翰林院正七品编修,而贾珍他们这些二等进士如若没有别的门路,想进入翰林院,则需要考试,二甲的通过考试后,也能成为正七品的编修,而三甲的同进士,考过之后,是更末流的典籍、侍等,所以说,同进士如夫人,就比一甲和二甲的要低上许多。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更多的还是靠日后为官之时,自己的能力与自己的谋划,两者缺一不可,有许多官员,读很厉害,但是,为官却碌碌无为,其实,许多状元在朝为官后,甚至还比不上和他同科的进士,在朝为官了,比的就不在是学问了,对于呆子来说,处境还是比较堪忧的。

琼林宴上,虽然主角是他们这群进士,但是,也是,给其他大臣见礼也是必不可少的,琼林宴开始,就是众位新课进士推荐自己的好时机,所以,在琼林宴上,得展现自己的才华,让欣赏自己的伯乐到,毕竟,今日之后,状元都只是从七品的编撰,这里在做的大臣,至少都是从四品以上的官员,如若,得了他们的眼,有了他们的提携,日后官运才亨通。

所以,即使是苏九思和袁林,在琼林宴上,也不停的表现自己的才华,每个进士都如同开屏了的孔雀,吸引着众位大人的目光,但是,贾珍却是一个例外,一个人躲着喝点小酒,今日酒桌上的都是贡酒,对他来说,并不算特别好,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应该可以算是佳酿了。

贾珍躲着,无意挡住别人的光芒,但是,有人却不让他躲清闲,这个人自然就是户部尚,这些日子他一直追问那件事儿,可是,皇上一直都没有给他答复,最后,皇帝实在是被缠得没有办法了,这才说了,贾珍忙,没时间管这件事儿,这让户部尚怎么不着急,多由朝廷拨款一天,那费用就不得了。

“贾伯爵,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老夫陪您好好喝两杯”户部尚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然后坐在贾珍身边。

贾珍了一眼来人,心中骂道老狐狸,一你笑眯眯的模样,就知道,想要算计人了,哼哼,晾了你两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心中骂归骂,贾珍表面也笑眯眯的,道“户部尚被我喝,我自然是开心那”,贾珍拿起酒壶,给户部尚倒了一杯,然后再给自己满上,道“我敬您”,说完,拿起酒杯,和户部尚碰了一下杯子。

户部尚笑眯眯的喝了,心道喝醉了好办事儿,他刚刚一直注意着贾珍,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他的酒量也还可以,他就不信,今日灌不醉这位。

贾珍也是笑眯眯的,心道他的酒量可不是和他爹一样,他爹就是几杯的量,当初娶他娘的时候,明明已经兑了水,没喝几杯就醉晕过去了,据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爹完美的错过了,别人都说,他爹的酒量真的和自家祖父完全不一样,他祖父喝酒,可是抱坛子喝,他的酒量也和自家祖父一样。

不过,酒量好不好,和他喜不喜欢喝酒又是两回事儿了,反正从出生到现在,他没醉过,这个户部尚想和他喝酒着他爹的酒量之后,就想欺负他,不仅门都没有,窗户也不给你留。

贾珍和户部尚,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一旁的杨胜提醒徒琛,示意徒琛角落里的贾珍和户部尚。

徒琛着二人正在拼酒,挑了挑眉,道“找人着那两位卿,都是朝廷栋梁,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丢脸了”,徒琛心道,自己果然是一个体贴的主子,还考虑到了臣子的脸面。徒琛笑眯眯的着正在斗法的两人,他不用脑袋想就知道,这两个是为了什么斗了起来,两个人斗一斗也好,横竖,他是不亏的。

“是”杨胜也而是笑眯眯的,连忙下去纷纷了,特意派了两个太监去守着贾珍和户部尚。

贾珍和户部尚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道“那件事儿皇上应该和你说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说倒是说了,我为什么要接手呢”贾珍着户部尚,道“我家媳妇最讨厌这样的事儿了,不妨给你透个底,京城中,那个没有名字的店也是我家的,就是因为我家媳妇不喜欢这种事儿,所以,才只接待女客”。

户部尚眯了眯眼睛,着贾珍,笑了一下,道“我就知道,那个铺子一定是你的,我夫人也是那里的常客,经常过去,里面的东西卖得可不便宜,老夫的月俸大半是花在那个铺子里了,贾伯爵还真是生财有道”,户部尚着贾珍,这么好的挣钱能手,不在户部,那不是浪费人才么他得忍耐,不能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贾敬那个护崽子的老狐狸可就不好了,趁着小狐狸没成长起来,把人弄在自己门下来,这才是正理。

“一分钱一分货,主要东西好,这才卖得贵对么如若东西不好,再卖的贵,那就真是奸商了”贾珍笑眯眯的,心中想着,如何坑这个户部尚一把,什么月俸花在他铺子里,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户部尚的月俸能有多少,更多的是私底下的孝敬好么,这些当官的,几个人真的靠月例过活的。

“行,话说回来,那事儿你们有不亏,再说了,你们那么大的铺子,舍得让别人抄了去到时候客流分散,你们前期投入的资金回不来”户部尚道。

“非也非也,要知道,我这铺子背景可不一样,京城中有几个人敢这样做”贾珍道。

“背景虽然非同凡响,可是,说得好像能把这个背景摆在明面上似得,到时候别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当如何,要知道,咱们京城之中,还有一位老王爷,正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张椅子呢,到时候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再去上上面撒娇一番,再有他母亲在一旁帮腔,要知道,枕头风可比什么都好使,上上面的那位出手,即使是上面那位也不好直接对着把,只能吃一个哑巴亏不是么”身为户部尚,贺大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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