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头手中的圣女张狂的笑出声，她被打瘪的脸慢慢恢复，她尖叫道：
“魔女教会，你们来支援我们了？那么，神会给予你们无上的奖赏的！”
“杀死这群愚蠢的垃圾吧！！！”
长发宛如火焰一般的少女挑眉，她的眉眼是那么的青春又张扬，浓眉大眼，带着一身正气。
红色的小礼帽上装点着俏皮的金色蝴蝶，大红色的短斗篷上刻印着金色的纹路。
她穿着黑色长靴，黑色短裤，斗篷里面的衣衫是纯白的衬衣。
少女举起了手中的狙击枪，对准了电视头。
赵平安一时间说不出来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电视头如果是乔安的系统娜娜，对他来说，到底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电视头的屏幕闪烁，他丢开了圣女，闪身退开！
少女的枪口毫不迟疑的转动，一枪迸射而出，瞬间贯穿了目标的眉心。
玻璃珠大的血洞在圣女的眉心出现。
圣女的表情变得惊愕，她重重的摔倒在地，足足过了十几秒才抽动身躯，想要爬起来。
“草你妈的贱人，我们老大被你们搞哪去了？！”
少女骂的很脏，手上毫不停顿，下一枪直接打穿了圣女的胸膛。
赵平安和电视头对视。
赵平安：“娜娜？”
电视头：“我不知道，我忘了。”
他觉得赵平安看他的表情很复杂，可是，他全都忘了。
宿主死亡，电视头遗忘了关于自己玩家的一切。
赵平安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眼眶发烫，咬着牙，他明明不想再去想这件事。
不去想，乔安死了。
可是，这个想法就像是冒芽的小树，瞬间塞满了脑子。
乔安，是魔女。
是电视头的主人。
在河神副本中发生的一切，他们曾经还在畅谈关于魔女的事情。
所以，是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去了过去，然后，告诉了乔安未来的事情。
乔安在最后，到底想要跟他说什么呢？
这个答案，赵平安想，自己恐怕，再也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