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种点别的。”司祯说得随意又轻巧,像是自己会种地一样。
佘年就真的觉得,种点别的是字面的意思了。
“你喜欢什么,我可以给你种。”
司祯眼底笑意流连,像是石子投湖,一层又一层漾开,好极了。
“你给我种”
佘年带着期待点头。
每当司祯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特别的有用。
“你会种吗”意有所指。
佘年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只学会了怎么去割猪草,而没有学会怎么去种菜。
高昂的兴致被打落了一半“我还不会。”
连头上的碎发都蔫巴巴了。
他怕司祯嫌弃他“我可以学。”
并且他表示“我会学很快。”
对,司祯知道,他学什么都很快。
意识司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好啊,我教你。”
说完话,啃上了他的锁骨。
这块地方真的好,她上很久了。
要是多点红色的痕迹就更好了。
唇舌贴着皮肤,不是游走,而是就只专注于这个地方,攥取他所有的注意力。
佘年的身体在隐隐战栗,沉重呼吸声从唇边溜出来。
司祯拉着佘年的手微微用力,然后侧过眼,到了隐约渗出来的血迹。
身体的暴戾因子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在她的血液里飞速流窜。
她想多干点什么,然后佘年就把她对他做事情,反过来对她做了一遍。
然后像是求表扬的大型犬“是这样吗”
着一模一样的痕迹,佘年满意。他就说了,他学习能力很强的。
司祯无意识对佘年伤口的破坏,让她在拉起佘年的手时,感知到了自己的恶劣。
偏偏这时,佘年又露出了一个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眼神,像兔子一动不动对猛兽的邀请。
我就在这里,我是猎物,一个很好吃的猎物。
司祯脑迪里的一根弦登时就崩了。
既然这个世界里年龄没那么多限制,她为什么要纠结于自己已经三百多岁的事实。
事实上她也没那么大,虞月也没那么小。
那颗赤碧果,到底是被司祯吃去了大半。
不薄不厚的外袍现在穿在身上到底还是太热了点,该换更薄的,或者
司祯把佘年拉起来拽到了床上。
佘年隐约觉得,这不对劲。
最开始不是他暴露了更多的喜欢,而担心自己被抛弃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