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啊,听说你祖祖辈辈都是平安镇的居民啊。拆迁过程中可有什么委屈?有没有被强拆?有任何不满你都可以跟我讲。”
“委屈?都给了五倍价格赔偿了,哪能有什么委屈?你家也拆迁?我跟你讲,这做人呐得讲良心,王氏待人那么厚道,可不能欺负他们。”
“喂喂喂~老家伙,你是间谍吧?谁不知道王氏拆迁置换极为壕绰,拆迁户一个个都富得流油了。”
隆昌大帝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类似的回答,直到问到一个吊儿郎当的中年人时,才听到了不同的答案:“委屈?我有啊。我可委屈死了~!王氏他太坑了,强拆我家,强征我家二十亩农田。”
“来来来,有什么问题尽管和朕,不,和我说。”隆昌大帝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折腾了这么久,可总算是抓到王氏的痛脚了。
“当然委屈了。王氏只肯赔偿我们家四千乾金,或是在新平镇置换三百亩农田加一栋宅院。”那人叫嚣道,“我要告发他们,王氏这是欺压平民。”
隆昌大帝脸一黑:“这么多还不知足?那你要赔偿多少?”
“起码要赔两万乾金,或是置换一千亩农田。”
“滚!”
隆昌大帝直接把那痞子一脚踹飞了。
隆昌大帝三人分头行动,私悄悄走访了许多拆迁户,却始终没有找到能让他满意的答案,反而一次又一次地感觉到了王氏的厚道,以及其在拆迁过程中体现出的人性化。
只有极少数人对王氏有意见,可那一个个都是连他隆昌大帝都忍不住想揍的刁民,根本不能作数。
他们的行动也是惊动了王氏内部的防卫机制。
很快,抓捕队伍就围困住了他们住的酒楼。
隆昌大帝自然是不甘被抓,施展凌虚境之威,悄无声息地撕开一道空间裂缝,“逃遁”到了平安镇地盘上,独留下老姚和吴雪凝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这是逃呢,还是不逃呢?
罢了罢了~还是束手就擒吧,实在不想陪大帝胡闹了。
先不提那边老姚和吴雪凝被抓,这一边,心有不甘的隆昌大帝却是来到了王氏族学。
王氏族学的位置他早就打探出来了。本来,如果没有被“抓捕”,他们的下一站就是王氏族学。
王氏族学,那是一个褒贬不一的地方。
有人说那里是“圣地”,也有人说那里是“炼狱”。
但无论是圣地还是炼狱,隆昌大帝都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一看。毕竟,先前和王氏通信时他就听说了,他最疼爱的五只小狼崽子,一直在族学上学……
这都三十年过去了,好像还没毕业。
他也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王氏族学,究竟在弄些什么花样。
堂堂大帝,想偷鸡摸狗般潜入王氏族学当然不难。进了族学后,他庞大的神念微微一动,就找到了那五只小狼崽子。
一见到那五只小狼崽……不,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小狼崽了,应该算是半成年了。
三十年过去,它们五只如今都晋升到了五阶,体型也比那时候大了好多,蹲下来比人都高了。
一时间,种种回忆浮上心头,大帝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怀念。
“咦?”
隆昌大帝忽然神色一动,发现它们好似在受罚,一个个委屈巴巴的,正排着队让族学先生用戒尺抽爪心。
“你们五个啊,都那么多年了,怎么毕业考还能考不过呢?考不过倒也罢了,竟然还敢作弊!”年迈的族学先生神色愤怒,边打边骂,语气毫不客气,“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见状,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在隆昌大帝心头“蹭”地蹿了起来。
他“嗖”一下就闪身过去,一把拦住了族学先生手中的戒尺,怒道:“连朕,我都不舍得打它们几个,你这老家伙还不给我住手!”
族学先生先是一愣神,随即也是怒不可遏地回骂道:“你这老家伙又是谁?它们是我的学生,犯了错就要受罚,哪怕是守哲家主都不得随意阻挠。”
守哲家主?
隆昌大帝一听这话怒气更甚,当下便骂道:“我正想找他麻烦呢!你把他给我找来。我得问问他,他凭什么让人打我的小狼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