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真是把郑谦问到了。
教练……
严格来说，应该是系统？
但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有系统吧！？
“嗯……我有一个朋友……”
到郑谦支支吾吾的样子，中年人笑着摆了摆手。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想要了解的那么深。这时，场边有个同样穿着网球运动服的年轻人走过来，递了一颗球过去。
郑谦微微眯起双眼。
尽管那个年轻人起来动作十分自然。
但，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神。
不只因为他是5A面板的男人，更是被陈愁调教过。此人行止坐卧，都颇为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最关键的是，他的站姿，不像是普通人。
很有军中的硬朗作风。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总有熟悉的“配方”和味道了。
不是面容熟悉，而是那种感觉，很像瓦内克托。
瓦内克托的身份是锦衣卫。
能让这样的人毕恭毕敬……
他，不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