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章玲粤感觉自己就要被掰弯了。
陈清月更是感觉心中小鹿乱撞，根本不敢抬头去魏如思。只得低着头，甚至还下意识地松开了章玲粤的手，但思考片刻，还是紧紧握住了。
嗯，毕竟她很有钱，而且给了自己很多。
“呵呵，我承认我不懂什么后印象派，更对艺术不感兴趣。但我知道一般的社会规律，她的作品连续几天都无人问津，又没有人刻意抹黑，不也证明了她不行吗？”
“如果真的足够好，恐怕现在早就被人抢破头了吧？”
章玲粤紧紧揽住陈清月纤细的腰肢，点了根烟，冷笑着说道。
乍听之下，这句话似乎没错。
但其实还是有问题的。
“你说的话，和放屁没有什么区别。”
魏如思双眼眯成了一条线，不屑地嘲讽道，“梵高巅峰时期的那些作品，被卢浮宫收藏了吗？莫奈呢？毕加索呢？哦，他的确是第一个活着到自己作品进入卢浮宫的画家，但……那都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了？谁生来就会被人肯定？”
不得不说，魏如思为颜初然出头的样子，是真的很帅气。
苏元霜都不禁有些心动了。
章玲粤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或许她是个不被认可的，具有逆天潜力的画家。但，你也应该承认，有更多的人是是注定碌碌无为的吧？你不能保证每一个在这里办画展的人，都是天才吧？万一她就是那个最没有成就的那个呢？”
其实章玲粤本来也是不太忍心去这样说颜初然的。
毕竟她长得实在是太清纯，太美好了。
可这魏如思显得有些咄咄逼人，而且为颜初然出头，很有可能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这就让人很嫉妒了。不止如此，甚至就连陈清月也好像心动了！
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