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就样一直胡搞乱搞瞎搞,从岛台折腾到了餐桌上,从傍晚嘚瑟到了半夜。
饭力气做了,索拿了几罐啤酒,出去串儿。
楼下就店,走几步就到。
里面衣都干了,外面就套着梁墨冬羽绒,看上去好像个短脖大肚鹌鹑。
梁墨冬握着手,俩一路走过去,他顺路搞了几盒杜某斯,见看他,解释:“一起买优惠。”
“挺会过。”
直接某宝一箱更便宜嘞。
冬天吃烧烤少,俩捞着一个角落卡座,安安静静,适合聊天儿。
结果刚点完东西,就一桌接着一桌地了,尤其俩斜对面那桌,坐了足足十几个青少年。
梁墨冬说:“据说命里食神重就样,上哪吃饭都能给带客。”
会看八字儿呢。
开了啤酒,递给他说:“梁大师你就种。”
“?”
梁墨冬笑着接过啤酒,说,“明明你。”
“?”
跟他碰了碰,“小时候饭都吃上,食神都管饭吗?”
“管,”他夹着花生米说,“派喂养你了吗?”
梁墨冬家里酒写了洋文,罐子花花绿绿,口味浓郁,度数明显比们本地啤酒高了少。
说:“什酒?”
他说:“你自己念。”
行,念:“阿——勒——鹅。什鹅厂吗……”
“少,英语课代表!”
他笑着伸出手,按了按头。
也笑,喝了一口酒。
以前就样,逗逗他,他就按头。
梁墨冬也吭声了。
气氛又变得奇怪了。
其实就俩下午一直胡搞原因,俩间一直弥漫着一怪异气氛,胡搞,一安静,就会变得很诡异。
好在会儿串上了。
开吃了一会儿,梁墨冬忽然犹豫着出声:“其实……”
抬地说:“真你命里带食神。”
着串儿,说:“想到你又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