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还不解气,使劲儿推了闫解成一把道:“你能跟了,你来把你妈也摔死吧”
();() 闫解成见弟弟摔了也是愣了一下,但是接着就是母亲的一个大嘴巴更是给打蒙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老爹已经站在屏门口冷冷地看着自己了。
那眼神儿闫解成再笨再傻也能看得出来,那是看陌生仇人的眼神儿。
三大爷眯眯着眼睛对着闫解成说道:“你长能跟了,你翅膀硬了,敢跟你妈动手了,行啊,你,行啊”
说完了话,对着其他几个儿女说道:“赶紧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以后不许再到这个院儿来了,这院儿里没有你们亲人,听见没有?”
叫嚷最欢的闫解放这会儿也不嚷嚷要去转圈儿了,对着闫解成“哼”了一声扶起阎解旷跟着自己老爹往家走了。
三大妈则是瞪了闫解成一眼,拉着还不想走的闫解娣往回走。
这一幕可是给看热闹的院里人逗个够呛,本来看着闫解成开着吉普车回来都羡慕嫉妒恨呢。
没想到啊,这老闫家先内讧起来了,白白让街坊四邻看了一场好戏。
闫解成哭丧着脸行尸走肉般地往自己家里走,路过自己爸妈家的时候见家里门“哐当”一下被阎解旷关上了。
看着刚才还“摔”疼了的弟弟腿脚麻利地闪进屋关门,闫解成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怎么就这么大的仇恨啊,怎么就这么恨自己不死啊。
闫解成挪回屋里躺在炕上看着乌漆嘛黑的顶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啊。
屋漏便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现在闫解成正是难过的时候,窗外却又传来了二大爷教训孩子的声音。
“哼哼,看见了吧,这就是得意忘了形,以为给李学武当狗就鸡犬升天了,他自己也没想到狗永远是狗”
“狗还不嫌家贫呢,才多一会儿啊,自己兄弟爹妈都不认了,你们要记住这个教训”
听见二大爷的话闫解成的拳头都攥出青筋来了。
这话是二大爷故意走得慢地说的,就是为了给三大爷一家儿听的。
“他李学武怎么了,坐吉普车就了不起啊,那是他的吗?给他开车就更没什么了,你等着,公车私用,早晚他们俩都得出事儿”
二大爷今天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看着两个蔫头耷脑的儿子恨铁不成钢地问道:“看见这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还想着往李学武跟前儿凑合嘛?还想着跟他闫解成一样给李学武当狗嘛?”
“想。。。”
二大爷本以为会得到否定的答桉,完胜的态度都摆出来了,可却被这一声“想”给打了一嘴巴,身子一晃悠差点摔倒。
再看是谁说的时候,却见秦淮茹端着菜和饭从李学武家出来。
嘴贱的二大爷撇着嘴说道:“又是一条狗”
秦淮茹可不是闫解成那样的窝囊废,也不是于丽那样忍而后动的性格,见二大爷训儿子捎带着李学武,李家一家人都听着这话皱眉头,现在又说自己了。
“幼,这不是二大爷嘛,怎么又在打孩子啊,不是我说啊,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怎么就天天打啊骂的”
二大爷昂着脑袋撇着嘴说道:“去去去,我管孩子你管得着吗”
秦淮茹看着刘光天啧啧啧地说道:“我是管不着,但是我为光天可惜啊”
二大爷不服气地说道:“有什么可惜的?”
秦淮茹可是受过李学武言传身教的,想坏二大爷还不是一来一来的。
她还真就不跟二大爷在院子里骂街,那太掉价了,尤其现在自己是干部身份了,更不能骂街,但是有其他方法啊。
秦淮茹满眼可惜地看着刘光天说道:“李学武昨天还跟我念叨你来着,说是手艺好,你是给董副处长车了一个烟灰缸吧,董副处长也说你很好呢,李学武可是有心把你调到护卫队开车的,可哪成想,唉。。。。。。”
刘光天做梦都想去护卫队,做梦都想像闫解成一样开吉普车,现在秦淮茹把话说了一半,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秦姐,可哪成想什么呀?李科长怎么说的呀?您说啊”
秦淮茹可怜地看了看刘光天,又瞟了一眼二大爷道:“可哪成想那天晚上李学武查岗回来看见你爸爸在后院儿李学武家窗户底下偷听呢。。。。。。”
“啊!”
“你胡说!”
秦淮茹见刘光天“啊”的一声傻眼了,又听见二大爷脸红一阵白一阵地吼出“你胡说”,便知道自己的计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