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清攥着他衣，在方才激烈拥吻所带余韵中，颤颤闭上睛，缓了好久，才哑着声开口：“你吃五石散了？”
崔恒动作一顿，神冷淡几分。
洛婉清睁开清润带水眸，盯着崔恒，认真道：“用了多少？用？”
五石散用一段时期会浑身燥热，需行散纾解，仅如此，会□□大涨，兴致昂然。
用少许，可让愉悦，但若用过量，便与毒药无异。
洛婉清知他到底何用，但至少先搞清楚用量，确认他否需要提前排毒才。
“柳惜娘，”崔恒冰冷开口，“逃避意义吗？”
洛婉清一顿，崔恒迫她抬头看他：“忘了他很难吗？”
洛婉清说出话。
谢恒见状，心中气，他突觉继续问下去，狼狈洛婉清，他自己。
他年少成名，容貌家世手段武艺，无一尖。
他想要什，从拘束自己，但也愿强求。
只多年，他要都会自己奉上，倒头一次被无视得彻底。
一个女，何必在此置气，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
他越难堪愤懑，干脆甩袖欲走。
只刚走两步，便听洛婉清道：“如何忘？”
谢恒脚步一顿，洛婉清垂下眸，平静道：“哪怕能忘记爱过，能忘了恨着吗？”
“你可知他就希望你如此？！”
谢恒忍头，提了声音，“他就希望你一辈子爱也好恨也罢就耗在他一个身上……”
“知。”
洛婉清平静打断他，谢恒一愣，可置信：“你既想报仇，何要如他所愿？”
“能决定吗？”
洛婉清苦笑。
谢恒皱起眉头，就看洛婉清认真看着他：“崔恒，你非常、非常、在意过一个吗？”
谢恒迟疑，他突然知开口。
他喜欢过。
哪怕面前个，他都很难说，爱，欲。
爱于他，想都想过事，他一生，甚至连思念字，都曾体会。
洛婉清见状，便知他意思。
她声音平静：“你应当。但确……”洛婉清斟酌用词，终于道，“确爱过他。”
谢恒闻言，郑重提醒：“他害了你全家。”
“。”
洛婉清认真答：“所以恨他，但，代表曾对他感假。个爱过，如今恨着，可当年爱真，如今恨亦真，因他走到里，你让忘了，如何忘呢？”
“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