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剑士本欲再刺,一见是自己人撞向剑锋,连忙撤回剑锋。
单经趁此空当,欺身而上,铁拳如风,砸翻另外三人。
这一幕说起来很慢,其实就发生在一瞬间。
眼看单经挥拳冲来,刘纬台一横手中平津帆,喝止道:“单将军,想想你的妻儿!”
单经的铁拳,停在刘纬台额前三寸的位置,拳风拨动了刘纬台额上发丝。
想到自己的妻儿,单经不敢一拳砸死刘纬台,裂眦嚼齿,厉声道:“交出我们的妻儿!”
“哈哈哈!”
刘纬台哈哈大笑,用手中平津帆拨开单经的拳头,嘴巴凑到单经耳边,狞声道:
“某可以放了你们妻儿,但你要先说出藏金位置!”
语落,刘纬台望向田楷:“田将军,某这要求不为过吧?”
“白马将军当初真是瞎了眼,与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结义!”
田楷既怒又恨,真替公孙瓒不值,当年居然与这种小人义结金兰。
“哈哈!你们两个匹夫懂什么?”
刘纬台嗤声大笑,说道:“你以为公孙瓒与某结义,真是义气相投?不不不…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公孙瓒看中的是我遍布幽中的弟子,因为这些人可以成为他的耳目!”
“而我,看中的是公孙瓒的权势,所以,我们是各取所需!说吧!那批钱财到底藏在何地?”
田楷与单经一副踌躇不决的样子,沉吟片刻后,田楷问道:
“当日你说,是赵云谋害了白马将军,到底是真是假?”
“你们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再问?”
刘纬台语气不耐烦,这两人答应图谋赵云,就说明二人也怀疑是赵云害死了公孙瓒:
“快说,藏金位置到底在何处?若再不说,天黑前自有人将你们妻儿尸体送来!”
“你!”
单经目眦欲裂,紧握的双拳无力松开,望向田楷。
无力感遍布田楷全身,妻儿是他们命脉,无奈道:“钱财就藏在肥如城北门下!”
“什么?”
刘纬台惊诧不已,一脸不信地望着田楷。
既然已经说了,田楷也就没有什么负担,解释道:
“因为那批钱财实在太多,当年在我们攻破肥如没两日,就传来张举兵败蓟城的消息,白马将军知道,孟益很快就会来!”
“所以,只得将钱财就地掩埋,最后将参与掩埋钱财的数千俘虏,全部赶往肥如北部深山处决。”
“现在你知道了,就快放了我们妻儿!”单经怒瞪着瞠目结舌的刘纬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