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钧有些焦虑,他着温锦,欲言又止。
“这些,都是祁先生的言谈语录,以及可以公开的信。我记得大哥可以一目十行。这几天,把这些完吧。”温锦说。
温盛钧不解……完祁先生的,就算拜师了?
“当然不是。”温锦道,“但从他的言谈文字上,可以更清晰的了解这个人。”
“以便接下来面对面交流的时候,更为顺畅容易。”
温盛钧略微一惊,“我问了许多友人。现在整个崇文院都知道我们拜师打赌的事儿了。”
“所有人都等着我们的笑话,没有人愿意帮助……你我都不认识祁先生,如何跟他见面?”
温锦抬起头,“见面的事我来操心。大哥专心读。”
“大哥读时留意他在京都有什么故交挚友。”温锦说。
温盛钧先是一愣,继而眼中一亮,“对呀!首接找祁先生不行,可以从他的朋友入手啊!”
“大哥忙吧,我先睡了。”温锦打了个哈欠,她己经困得不行。
温盛钧急得茶饭不思。原以为小妹就算比他沉稳,也好不到哪儿去。
谁知温锦倒头就睡,睡眠质量高到令人嫉妒。
她一觉从头天傍晚,睡到第二天上午。
温锦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反观温盛钧,熬了一宿,胡子拉碴,眼底布满红血丝。
但他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儿亢奋。
“大哥一夜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