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点点头。
这天夜里,他便在温盛钧这儿住下了。
次日一早,姜朔匆匆用过早饭,便重新上路,往京都方向急追而去。
侍从长枫道,“表少爷怎么不多歇两日,也好跟少爷您多聊聊。相比小杰,表少爷不是更久没见过少爷您了吗?
“表少爷己经找到了,还能再丢了不成?”
温盛钧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他是长兄,从小就比旁的兄弟姊妹多一分责任感。
“他又比小杰大很多,流放一路,他既是兄,又如父。小杰丢了,他会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份沉重的自责,年长日久,没人受得了。他非得亲自见小杰,确定小杰平安无事,甚至过得不错……
“他心里这沉重的担子,才能卸下来呀!”
长枫哦了一声,“这样说的话,小杰是身上苦。表少爷是心里苦啊!”
姜朔日夜兼程,累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在驿馆住下,人马稍得休息。
即便如此,他紧赶慢赶……一路快到京都,竟没遇上祁修一行。
姜朔纳闷儿,皱眉思索。
“不会是走岔了吧?从云宁县到京都……这条路最近,最好走啊!”
“难道是没追上?”
这不可能,他速度很快。祁修一行,又没有急事,不会像他一样日夜兼程。
而且祁修年纪大了,这么快,他还不给颠散架了啊?
“坏了!”
姜朔一抽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