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从未在七夕宴上露过面,那温钰又怎么可能来呢?
还带着温钰玩儿好久呢?呸!她恐怕连见温钰的机会都没有!
温锦跟宫人打听完,确认了皇上不会来行宫……她顿时就无精打采起来。
没有温钰的宫宴,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这种女人扎堆儿的地方,恐怕是麻烦也会扎堆儿!
温锦这念头刚闪过,就见前头浮桥上有骚乱。
浮桥那么窄,栏杆做得又矮,这么多人涌上去,别再把人挤掉水里了!
“我们等等再过去。”温锦刚停下脚步。
就听见前头“扑通——”有人落水!
“救命!来人啊!”
“有人落水了!”
女眷宫人,大呼小叫。
温锦皱眉去,没清落水的是谁,但人落了水,就跟泥牛入海似的,竟不见了踪迹?
“怎么不见人挣扎?”温锦觉得事情不对。
半夏也探头往水面上去,“对呀,即便不会水,应该也能见浮浮沉沉,露出水面呀?”
宫人们跟着跳下水找人,找了好一阵子,竟没寻到人?
“是谁落水了?”温锦问道。
半夏赶紧找人打听,回来时见她脸色不好,“听说是心悦公主,还是个孩子!”
温锦一听是个孩子,为母的心就跟着揪了起来。
“下个月才刚满八岁……她母妃庄贵妃一向得宠,怕是遭了人嫉妒。”半夏沉着脸,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