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才这么大点儿,你如何想到要和他赛马?”
皇帝的问题一下子问到了关键。
太子也狐疑着自家儿子,跟他交代的话,他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
“禀皇上!查到可疑之人了!”帐外侍卫忽然禀道。
萧云杰在太子冷厉的目光之下,缩了缩脖子……三叔说,不能说是他教的法子。他不能漏嘴。
皇帝眯了眯眼,“把人带上来。”
季风提着一个人的衣领,进得帐中。
季风单膝跪地,拱手道:“皇长孙的马受惊癫狂之后,此人竟收拾了行李想逃,被卑职拿住。
“查问之后,他正是饲养马匹之人,皇长孙所挑马的区域,刷毛清粪,都是他做的。
“今日的马鞍也是他安放的!”
季风刚说完,那人就叩首说冤枉。
“皇上明鉴!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没动手脚!奴才就是个干粗活儿的……
“是因为今日主子们要马匆忙,又是临时选马,奴才才帮忙安放马鞍。
“奴才哪里会在马鞍上动手脚……”
温锦忽而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是马鞍被动了手脚?”
大帐中猛地一静。
那人神色慌了一瞬,立马冷静下来,“奴才来的路上听人议论来着。”
“季宿卫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议论此事了吗?”温锦问。
季风拱手,“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