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真正释怀时,才能坦然面对过去。
而她,还有无法摆脱的梦魇。
温锦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却又坚定地陪着雀爷,默默陪她沉浸在复杂,难堪,难以启齿的情绪里。
不知过了多久。
雀爷的精神才恢复了些。
她咧嘴笑了笑,“过去许多年了,我以为自己都忘了。没想到……一旦提及,还是历历在目。”
温锦轻轻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雀爷瑟缩了一下,“我脏……”
温锦却没让她躲开,她温暖又坚定地抱着她。
“不是你的错,你己经做得很好了。当年那个女孩子,她能勇敢的活下来,很了不起!
“别再责怪她,别再惩罚她了。她值得被,值得被好好对待。”
雀爷狠狠地抖了一下。
她僵硬的身体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
继而,她趴在温锦肩头,放声大哭……
雀爷哭湿了温锦的衣裳,哭肿了自己的眼睛。
她着铜镜里,狼狈的自己,有些茫然无措,三十多岁,在雀楼叱咤风云的她。
此时在温锦面前,却流露出小女孩儿般的惶恐不安。
“你换上这套衣裳,洗个脸,我叫丫鬟给你梳头。”温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