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女学的女孩子们明白,女学就是给她们了一个‘学渔’的机会,不必你再招呼她们,她们也会挤破头去学习。”祁先生摸着下巴,笑眯眯道。
温锦深深点头……她以为这是显而易见的,但她忘记了,她是后世来的。
她以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在现在这些女孩子,以及女孩子的父母心中,并非那么明确。
温锦立即起身,朝祁先生恭恭敬敬再行礼,“多谢先生指点!”
温锦也够雷厉风行。
她当即和女先生们商讨一番,确定方案之后,就开始了女学的第一次改革。
她砍掉了无关课程。
那些有意思却并非“刚需”的课程刚停,女学就怨声载道。
学生们也骤减了一半以上。
就连女先生都怀疑起来……温锦的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京都贵妇圈子,要么上门拜访,要么写信——打着关怀的旗号,来探听女学的八卦。
热闹和嘲讽的声音,温锦想屏蔽都屏蔽不掉。
就连在内宫的太后,淑妃娘娘都命人来问她。
女学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她心灰意冷,不想办了?
当初雄心壮志那么大,现在却在“自毁城墙”?
皇帝虽表面严厉的训斥她,“年轻人做事,不要半途而废嘛!听说你女学的课程都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