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还以为被父皇穿了!
“这臭道士不用劳烦父皇母后!我钰儿就把他收拾了!”
母后还把他当小孩儿,这叫钰儿撇嘴不满。
他都做太子这么久了!
他还有那么多先生、幕僚,他怎么就是小孩儿了?
大沽船厂设计大船,造大船的事儿,他也出谋划策,出了不少力呢!
他怎么就是小孩儿了?
等他亲自保护了妹妹,对付了那臭道士,谁还觉得他是小孩儿!
钰儿回到东宫,不急着睡觉,他挑灯研究那两张符。
一张是吉祥捡到的。
另一张是姜朔写的。
钰儿拖着下巴仔细研究。
“嗯!”他点点头,“从走势外形来,是很像,但老话儿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符这东西,差一点儿,其效果便可能大不相同吧?”
钰儿本想唤太监来给他研墨,他要把两张符临摹下来。
但见小太监被他支远了,靠着柱子在打瞌睡。
钰儿便没喊他,自己拿了只新砚台,把朱砂墨放进砚台里。
“水呢?”
墨是干的,笔洗里的水己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