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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阿娘吗?”温锦温声问道。
钰儿连忙摇头,“是钰儿错了,阿娘打得对。”
温锦着他,“阿娘是打给那些官员的,你是储君,命令是你下的,不打你,不能服众。”
钰儿颔首,“儿臣明白。”
温锦拿出一瓶上好的药膏,淡粉色半透明的药膏,散发着浓浓的荷香,沁人心脾。
“这药膏效果很好,现在抹上,到下午或是晚上就能消肿,明日就差不多好了。”
温锦说着,要亲自给钰儿抹药。
钰儿却拦住她,“儿臣回去再抹药,不疼,不长记性。”
温锦也没强求,她把瓷盅交给儿子。
“现在,可以告诉阿娘实话了吧?”温锦在一旁坐下,“你也坐下,坐下说。”
钰儿微微一惊,愕然着他娘。
温锦笑了笑,“你那番说辞,就跟我打你一样,是说给那些官员们听的。现在,这儿没有旁人,就我们母子两个,你为什么把我引来,又躲着不见?说实话吧。”
钰儿抿了抿嘴,眼神略有些慌乱,气息也变得急促。
“儿臣没有撒谎,确实是因为……”
“借口就别再说了。在臣子们面前,我没拆穿你,是因为你是储君,也长大了,我给你留面子。”温锦缓缓说道,“但倘若只有我母子二人,你还用那套说辞来糊弄我……”
温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