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举着灯朝上头喊了一声。
不等人下来,她便举灯俯身寻找。
地窖下有些干涸的血迹,西下并不见钰儿。
只有一条暗道。
钰儿不在地窖里,那么他一定是……
温锦拔腿朝暗道追去。
萧昱辰也紧跟着跳下来,半夏,逢春,还有驿馆的几个杂役,都跟着陆续跳下暗道。
萧昱辰紧紧跟在温锦身后。
两人疾步地朝前追。
“钰儿……钰儿!”
温锦后悔且深深自责。
她不该以为这里己经没有危险了。
不该让儿子来!
更不该让儿子爬上假山!
她根本就不该把孩子牵扯进来……
浓浓的自责,几乎将她压垮。
她跑得很快,但脚步却很沉重。
每跑一步,她对自己的痛恨就更添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