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钧咧嘴一笑,“嘶……”
不知扯到了哪里的伤,疼得他首吸气。
“崴了一下,不打紧。幸好你们来得及时!”他笑着说,“损失不大。”
盛天月着他脸上的伤,身上的泥……
这哪里只是崴了一下?
他受了伤,刚才还能那么底气十足的喊出一番震慑的话,把那些贼人吓跑?
盛天月忽然对这个文弱温柔的生,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他不只有温润如玉的一面,他也有,有勇有谋的一面。
抓住那些人,严惩行凶者,却毁了大片的甘蔗……跟保住甘蔗相比,他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此一番震慑,估计他们不敢再来了。”盛天月安慰道。
温盛钧却不顾自己的伤,当即就回到屋里,挑灯研墨,提笔写信给京城的温锦。
温锦在几天之后,从信鹰那儿得到大哥的消息。
她叫信鹰给大哥送去了最好的外敷及内用的药。
同时,萧昱辰的圣旨,也从京都发出。
……
其实温锦多虑了。
当天晚上,盛天月就叫自家掌柜送来了上好的伤药。
她更是亲自照顾温盛钧,给他扎针,煎药,贴膏药疗伤。
不过几天的功夫,温盛钧己经活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