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又笑,“王爷错了,颠倒是非的不是我,而是你们。”
“王爷之所以错,无非是因为冤枉一个无辜之人,远比查清楚真相要简单的多。”
“愿意去冤枉人,说到底是因为无能而己。”
温锦说着,走到窗户边。
她当着众人的面,从窗棂裂开的木头叉子上,取下几根丝线。
“王爷请,窗棂己经很旧了,这丝线却是新的。而且流光熠熠,一就是上好的锦缎。”
“王爷再我和钰儿,粗布麻衣,何来这上等的丝线?”
宋诗雨反应倒也快,立即道:“姐姐不但偷镯子,还偷衣服吗?”
“就是你!”温锦指着宋诗雨的一个丫鬟,“王爷可叫人检查,她身上衣裳可有刮破之处,与这丝线是否吻合。”
丫鬟脸色一紧,腿发软,噗嗵跪倒在地。
宋诗雨眼睛转得极快,急中生智道:“你这傻丫头,即便昨天姐姐折辱与我,你也不必为了给我出气,来寻姐姐的麻烦呀!姐姐是妻,我是妾,即便姐姐打我骂我,我都该受着……”
她又抹起了眼泪。
温锦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演够了吗?演够了滚!”
“温锦!”萧昱辰一再被下面子。
真相己经不重要了,他要被她气死了!
温锦掏了掏耳朵,“对了,我的嫁妆,王爷什么时候叫人给抬过来?我好修修这窗户,做两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