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眸子一凝,向后退了一步,“颛顼?那贼偷了你什么东西?让你……让你连亲口答应过我的事情,都不顾了?”
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浴巾,脸上故作镇定,却藏不住眼底的紧张慌乱……
呵,原来她也会紧张。
如此看来……她并非对自己完全无感嘛。
紧张,不也是一种情感?
颛顼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了两遍。
温锦羞恼地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颛顼喉咙一紧……阿锦!她不知道后面更有诱惑力吗?
没有……没有他的衣裳。
好在他并未完全失智,他还记得自己是干嘛来的。
浴巾裹得紧紧的,她身上藏不下他的衣裳。
“赶紧穿上衣服,别着凉颛顼嗓音低沉暗哑。
他说完,快步出了隔间,他又出了房间,给她关上房门。
温锦听到关门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娘呀,吓死她了,一身冷汗!
温锦松了口气,重新跳进浴桶。
浴桶底下,放着个玉石座,那座底下正压着……咦?没了?
座底下压着颛顼的衣裳,衣裳呢?
刚刚颛顼在水里摸了一把……被他拿走了?
不对!他如果发现衣裳,肯定不会是刚才那种反应!
他必然要试探自己,是不是己经恢复了道法!
温锦在浴桶里,摸了三遍,确确实实没找到衣服。
那衣服,就像莫名其妙地出现一般,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温锦赶紧离开浴桶,随便擦干,飞快地套上衣服。
她一边穿衣,一边侧耳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颛顼还没走,他似乎在询问,今日都有什么人出入这两边院子。
“慕云?慕云今日来过西院?”颛顼声音微微抬高,“他来干什么?”
“把慕云带过来!”颛顼冷喝一声。
在慕云被来过来以前,有两个小厮,快步跑来,“爷,禀爷知道,在慕管事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这看起来不像是慕管事平日里的衣裳啊?”
温锦闻言,立刻来到窗前,她推开窗户向外看去。
呵!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