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带着刚刚谢幕退下那一群会功夫的女子,重新上台。
“能得吾皇赞誉,是这一群女子的荣幸,是温锦的荣幸,更是天下女子的荣幸!
“‘昔为烈士雄,今为娇子容。亲戚持酒贺父母,始知生女与男同。’
“臣媳恳请圣上,给我大梁女子,一个‘与男同’的机会!让她们也可以读、识字、习武、经商,乃至为官……
“让她们也能有为皇上效忠,为大梁的强盛,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机会!”
皇帝闻言,脸色一肃。
他若有所思的着温锦……
原来,她筹谋这一切,就是在等这一刻吗?
“温锦,你想凭着一个比赛,凭着一曲《花木兰从军》就打破男女的藩篱吗?”
温锦屈膝福身。
她身后的女子,还穿着戎装。
她们皆在她身后拱手行礼,犹如一群站在她身后,力挺她的战士。
“回父皇,比赛不能打破藩篱,一曲词也不能!
“但父皇,您可以!您是一国之君,您可以打破时代束缚在女子身上的枷锁。
“臣媳求父皇恩准,开办女学,准许各阶层女子入学,准许女子自立门户。”
舞台下一片哗然。
皇帝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