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扮相,被凤渊耻笑了一个月!
这次,当他俩从客栈窗户悄悄摸出来时,郁飞差点儿笑得首不起腰来。
“这扮相绝了!绝对认不出,阿姐你不叫我,我都没认出来呢!”郁飞瞄着傻大个儿,笑得肚子疼。
“像!太像了!”
她着萧昱辰说。
萧昱辰:“……”想骂他傻就明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两人来到仁德堂。
“诶?你们干什么?砸场子啊?”仁德堂的小伙计,见萧昱辰手里举着“江湖游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的大旗,脸色一沉,起身把两人往外赶。
“别误会。听闻咱们药铺的药最齐全,价格公道,我们是来买药的!”温锦拱了拱手,从怀里拿出一张方子。
小伙计把方子递给抓药的人。
那人一方子,“咦?”
他惊呼一声,抬头着温锦。
“这方子,像是治疗时瘟的药啊?”
方的人,皱眉盯着温锦和萧昱辰,“你们谁患病了?”
“不是我们,开春常有瘟症爆发,我们行走江湖,接触人多而杂,所以备些药在身上。
“此方,有预防之效,有备无患嘛!”
里头病的单间里,有人探头往外了一眼。
他头戴帷帽,帷帽上垂下的黑纱,挡着他的脸,不清相貌。
此时,一个官府的差役来到药铺。
一位大夫,立即起身,同那差役低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