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是说，这旱灾、涝灾、瘟疫，甚至战乱都是《天启》之力引发的吗？”温锦狐疑地着韩献，“师兄会不会搞错了？”
韩献深吸一口气，“是啊，这也是韩某想不通的地方。”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
“要是周道长，坤元，还有那些长老，现在大家都在一处，坐下来细细商议，或者还能有些眉目。”
温锦抿了抿唇，大家各有各的事务在忙。
怎么可能总是聚在一起呢？
“所以，极有可能是‘捧杀’？《天启》先把我捧起来，在我依赖它，依赖它为我造就的好名声时，再把我狠狠摔下，趁机要我命？”温锦问道。
韩献摇了摇头，“《天启》上，‘有违天道，天地将崩’，它想要的，可不是皇后娘娘一人的性命。它是要崩坏这个世代。所以它现在做这些，帮助娘娘治灾的事儿，毫无必要。”
温锦想起京都，想起留在京都的萧昱辰。
她脑中灵光一现，“有没有可能……不是《天启》，是皇上？”
韩献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温锦深吸了一口气，“萧昱辰以前，论功夫，京都无人能匹敌。但他对道法完全是一窍不通，他甚至不屑一顾，根本不相信这玄而又玄的东西。
“但后来，他说《天启》临到他手中，他被带到了另一个空间，被逼着学习，练就了道法功力。”
韩献深深点头，“是，确有此事。”
温锦又道，“而且，在师兄你闭关的时候，玥儿忽然高热，意识昏沉。她在梦呓中，一首喊爹爹。还说萧昱辰要离开我们，她喊他不要走，说他需要帮助？”
温锦省略了“骑白马”和“五彩祥云”这件事……因为她觉得太离谱了。
韩献蹙着眉头，摸着下巴，“若是如此，难怪我不透了……皇上如今修习的道法，要远高于韩某，韩某即便在闭关入定之时，都参不透。”
温锦道，“那我们回京都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