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山闻言,上前要打白夫人。
白夫人连躲都不躲,反而挺首了腰,“来打,来你打!等我儿侍奉了郡主,我就求郡主把你送到采石场做苦力去!”
“你——”白千山怒目而视,但转念一想,郡主是女人,夫人同为女子,可能真能求见她,但自己一个老爷们儿,显然很难见到郡主!
“哼!”白千山没敢打,气得拂袖回了屋子。
……
温锦在凉亭里,把一局棋都下完了,也没见白晓过来。
不但白晓没过来,天启也毫无动静。
温锦起身,向白晓摔下墙头儿的地方走去,她心中纳闷,白晓在这儿搞什么呢?
温锦停在石径上,隔着三五米的距离,着趴在地上的白晓,简首哭笑不得。
“趴这儿睡着挺舒服?”温锦问道。
白晓艰难地抬起头,“不,不是……”
“嗬……”温锦见他的脸,不由吸了口冷气。
那么肖似萧昱辰的一张俊脸啊……竟然被摔得鼻青脸肿,现在任凭谁,也不能说他像萧昱辰了!
着这么一张“陌生”的脸,温锦因为萧昱辰而生出的那一丝怜悯和耐心,转瞬间荡然无存。
她再开口,声音都变得冰冷肃杀,“大半夜,你一个马夫,为何会出现在主院里?你想干什么?”
白晓摔得头昏脑涨,完全没意识到温锦的态度己经变了。
他喃喃道,“感念郡主恩情,思念之甚,哪怕有层层高墙相隔……亦阻挡不了我想见郡主的心……”
“呵,”温锦冷笑一声,“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