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总,你自己的侄子自己管吧”!这人只是沉着脸说了一句,倒是有点反派的风范。
花其男给田朝阳的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田朝阳点点头,冲着那个人说道:你让我走,行!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吧?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把我姑留在这。
“操!被窝里伸脚趾头,你算老几?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赶紧给我滚”!
这人一脸的鄙夷,都没拿正眼看田朝阳。
“哎!你是不是自己知道自己干的是不要脸的事,所以连名字都不敢说啊!不敢说你就承认,我不笑话你,真的?”
“呵呵呵”
这人可没田朝阳这么多心眼,或者说没什么城府。站起来指着田朝阳骂道:哎呀,我操你大爷的!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牛通,我有什么不敢告诉你的?你个大傻逼,还敢笑话我,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找一群人来打死你!说着拿起手机好像真要打电话似的。
这些耍横耍混的田朝阳自是不惧,牛通,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花其南怕他真跟人家起了冲突,急忙站起来把他往外推。田朝阳趁机把她拉到了门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个家伙我瞅着对你好像有点不怀好意,自己注意点。这样,我拨通你的电话,你别挂,我在外面等着你,听听他跟你说什么?万一有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花其南点点头,心说:你这小子心眼还是那么多。电话一响按了一下,又放回了包里。
田朝阳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听听他们说什么。同时在心里琢磨:杨济同好像跟我说过,马洪满有个什么干亲姓牛,叫牛六,这个牛通莫非是他儿子……
“花总,你看看你,就咱们两个人吃饭,你说说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来来来,坐这”。
牛通见她回来,指着自己身旁的座位笑呵呵的说道。
花其南犹豫了犹豫,跟他隔着两个座位坐了下去。
牛通倒也没在意,一脸淫笑的说道:花总啊,这个呃,咱们吃饭之前呢,我先跟你赔个罪。
花其南看着他,眉头微蹙,眼神中存有询问之意。
“是这样的,咱们之前说好的那个价格呀,……”
“你还要再压价”?
“啊,不是不是,别误会”。牛通摆着手说:是这样,今年咱家的买卖也不景气,手里这点钱也不宽敞。能用的活钱也就千八百万,一下都给了你,咱也没法过日子了不是。商量商量,先付八百万,等回头我们手中宽敞了,再一次性的把剩下的给你付清,你看看怎么样?
花其南这个气呀,这就是打算明抢。等回头,哼哼,什么时候回头?就是想用这8八百万把这座广场换走,简直是欺人太甚,无法无天了。
要按以前的性子,酒瓶子已经到他头上了。但今天她忍了,因为田朝阳说了,对方说什么让她今天都答应,何况人家手中还攥着他爹的把柄。
忍气吞声,恨恨的点头道:好,你们尽快的补上就行。
牛通说这话的意思本意只是试探,谈判嘛,先报个价,试试对方的底线在哪。说完了还定睛观瞧她的表情变化,见她先是激愤,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可随后竟然强忍了下去,显得憋屈又无奈,脸上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牛通心里乐了。
“呵呵,这样的条件她都能答应,可见为了保住她爹,她是什么都能忍,呜哈哈哈,那我趁机给她下点药把她睡了,他也不应该能把我怎么样吧?哈哈哈……”
牛通越想越高兴,八百万兑下来凤广场,就跟白捡的一样。牛通那猥琐的眼神一转,就看到了桌上已经醒好的红酒,这酒中他事先下好了一种进口的药物,无色无味,喝一点就能让人疯。
其实这事本来是他爹牛六负责,马洪满没当县长以前,手里的权力还不够大。牛六干点什么巧取豪夺的事也是畏畏尾。比如来凤广场,他其实早就盯上了。可以说是花茂投资建设的时候,他就盯上了,但那会儿有杨济同罩着,他也一直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