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什么新型的媚药”。
田朝阳把她身上的外套全给她扒了,花其南是一点儿也不老实,双眼似睁非睁。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亲,田朝阳也感觉自己心跳加,全身上下都有点亢奋。
“这化工制品真是霸道,我知道的那些方子绝对没有这么厉害”。
田朝阳知道自己喝那两口酒大意了,实在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厉害,喝了那么两口都会受影响。
一只手在花其南的脖颈上方,耳朵下边轻轻一按。花其南就老实了,不老实不行,真昏过了。
“这针应该往哪儿扎呢”?
“唉,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就按照老爹教的那些中了媚毒的穴位扎吧”!
这针扎下去没一会儿,田朝阳就现了不对劲。花其南体温升高,脸都成红的了。打开她的衣服看看,身上也变得通红。跟让人煮了似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卧槽,怎么会这样……”
田朝阳赶紧把针撤了,掐住花其有的人中把她弄醒。花其男睁眼看着他眼神迷离又涣散,两条手臂迅的搂住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放手,硬带着他的身子往下趴,都快压到她身上了。
“我的姑奶奶唉,我去给你整点水,灌一灌,加快体内循环,看看能不能管用”。
田朝阳苦笑着恳求,说着用手去掰她的手臂。
还没等田朝阳掰开,花其男扑上来了。撅着嘴胡乱的亲,就亲到了他的嘴角上。
田朝阳也受那玩意儿的影响,这会儿能忍住已经是奇迹了。可被她这么一亲,坏菜了……
“你说说啊!这么大的事,你让南南一个闺女在外面跑,你也放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两口子溜达着回来了,老太太口中埋怨着老头。
花茂口中嫌弃的说道:你个头长见识短的,老娘们懂个什么!这事儿全指望那个田朝阳。我和南南也只能是打打下手,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还忍心让我在外面奔波。
他们曾经是同学,岁数也差不多,说话办事儿的都方便,比我这个老头子不强多了。
“唉,你说的也在理”。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又道:就是老田家这这孩子出的主意不怎么样,他要是到时候把他们诓了,咱这商场要不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他要是不帮忙,或者帮不了咱,那这县里也就没人能帮这个忙了”。
花茂缓缓的走着,口中叹道:老田家世代都是老中医,这往上倒倒也出过不少名人。这老田家人手里有起死回生之术,往后退个百十年,那是相当了不得。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人有了病都去医院看。中医的这一套理论,不时兴了。让那些老头们去去考行医证,他们哪懂得那些。没证就说你是非法行医,你就是再好再有效也不行。
说你是卖假药的,你说说这上哪说理。唉,时代变了,人心不古啊!
这个田朝阳我可打听了,别看他就是个副科级的小干部。但他如今在这县里的权势可是大着哩。
老太太高兴地说道:没想到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现在竟然这么了不起了。
………………
老两口子有说有笑的,也就溜达回来了。
“闺女的车这怎么还停外面了”?
花茂上前拉了拉车门:你看看,这锁都没锁。
“可能是回来拿东西,说不定马上就走了”。
等进了院儿中老两口子抬头一看,闺女的房间亮着灯。谁也没在意,慢慢悠悠的往楼里走。
还没进门口呢,就听楼上花其南的房间传来一声,那样的叫声。
老头耳朵不好使,没听见。但这老太太耳朵可贼,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不明白。闺女的这一声叫唤,像是干那事出来的,当时就起了疑心。
当娘的哪能不了解闺女,自己的闺女这些年就没交过男朋友。更别说往家里带了,这怎么突然就跟人亲热上了。
老太太也想不通,全当是自己听错了。
“你看看这?这怎么还把鞋拖在客厅的沙上”。
老两口子一进屋,就看到了沙上的鞋。在老头的印象中,闺女可不是这样的人。那打小就爱干净,喜欢整洁。鞋都是拖在门口摆的整整齐齐,从来没说在客厅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