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正平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有些道理。”老妈仔细回味了下道。
“老爸你还真说对了,她还真是第三者插足,而且插足的是她姐姐的婚姻。”方默南顺过气来道。
后世一切向钱,笑贫不笑娼,道德无底线,随便网络上一扒拉,多的数不完。
“真的,那她写出来的作品可真有待商榷了。”姥姥也认真的说道。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着老爸道“老爸不会被那些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女主角给迷惑住吧”
“鬼丫头瞎说什么”老爸敲敲她的脑袋,眼睛直勾勾地着老妈,清楚的表达着有老妈就够了。
方默南着两人的眉来眼去,嗤嗤的傻笑。
方默南决定放过老爸他们,不再调侃,扭头向门外,“姥姥,小饭馆儿好像很冷清啊”方默南站在台阶上,想起白天饭馆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人,她摩挲着下巴,“奇怪姥姥是不是改变策略了。”
“南南出来了。”姥姥站在她旁边道,“我们在工业园里开了个大的饭店,这里吗姥姥我不舍得关门歇业每天只做预定的,基本上都是老客户,住的又近,做好后直接送过去。”
“呀姥姥对做生意越做越有心得了,还知道外卖了,送货上门了。”方默南笑着道。
“呵呵闲着也是闲着,一旦上手就停不下来,这也算有瘾了吧”姥姥自信从容的说道。经过多年的历练,姥姥的变化也挺大的真是越活越年轻,有了女强人的架势。
方默南回来,除去学习更多的是扎进厨房。做好吃的,给家人们进补,成了标准的吃货。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能吃就是福。当然自从力气变大,身量拔高,能自己做饭,她就渐渐的不用空间厨房,没得产生依赖,尽想着偷懒。
农场钓鱼回来后。阴沉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才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三天,天地一片洁白。这下大家都慢了下来。不慢不行啊雪天路滑。
方默南吃完早饭,在暖烘烘的屋里,悬腕练大字。林老爷子满意地着她写的字,比走时还好,显然没落下。
这当然没落下,方默南开药方时,都是用毛笔字,练字、开方两不误。
姥姥在屋里拿着计算机正在算上个月的账目,老爸和老妈闲暇无事。出去赏雪景了,趁着在家有时间,多陪陪老妈,补偿一下这几年的忙碌。
“大姨、大姨”孙有诚在院子里大喊道。
屋子里的人听见他的叫声都跑了出来,姥姥下了台阶数落道“这天气,怎么跑来了。天冷路滑,不等雪化了再来,路上万一出啥事,多不好。有啥子急事”
姥姥话都没说完,就见大诚子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这下可把姥姥和出来的林老爷子他们吓坏了。
“这大诚子,别哭啊发生了什么事啊”姥姥心里着了毛,这人来了,什么也不说,只顾着哭。
林老爷子上前拉起大诚子,大呵道“闭嘴”
被林老爷子大呵一声,大诚子也缓了过来,被姥姥两人拉进屋里,让他坐下,姥姥递给大诚子一杯热茶。
大诚子一饮而下,用袖口擦把擦吧眼泪,哽咽着说道“大姨,俺娘快不行了。”刷的一下眼泪又流了下来。
姥姥听到他的话后,被吓得退了几步,抵住桌子才站定,哆哆嗦嗦地说道“这不可能,两个月前见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咋就不行了。”她接着问道“你娘现在在哪”
孙有诚抽泣地说道“在家呢”
“哪还愣着干什么”姥姥抓着大诚子的手,就往外冲。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一对眼,方默南拿着行医的药箱,还拿了钓回来鱼,也跟了出去,林老爷子坐进大诚子的车里,打开车窗对饭馆儿里的留守人员说道“正平和大燕回来,就说我们去孙有诚家了。”
雪天路滑,车道上基本上没有行进的车子,孙有诚开的很慢。从他嘴里大家知道姨姥姥得了什么病,医生诊断的是胃癌,听到诊断当时大诚子他们一家如五雷轰顶,全家商议后不告诉姨姥姥,只说平常的病,需要住院治疗。
但姨姥姥什么人,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人情伦理门清,拿着药品很快从别人嘴里套出话来,自己悄莫声息地出了院,回来了,死活不再医治。
“大诚子你给我说实话,丽萍姨姥姥的名字医治的话,痊愈的机会有多大。”车子停在大诚子家的大门外,姥姥拉着他开门的手,眼睛紧紧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