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跟庄游在小区里转了转,要是不谈其他,庄游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他涉猎广,若是在谈起编剧和文学创作上的东西,共同话题就更多了。所以,并不会呆的不舒服。
“那就行了!”
四爷第二天果然又见到了方衡山,在方承业来之前,四爷一脸的无奈。两人站在空旷的球场上,球童离的挺远的。
方衡山拄着高尔夫球棍,“尹总啊……”
话还没开口,四爷就打断了他:“方导,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不能只考虑你需要什么,而不考虑我需要什么。你得先想想,我究竟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
四爷都笑了,“所以呀,方导,我岳父他们成了一方资本,而你还只是方导。我知道,你们上一代人有恩怨,可再大的恩怨,在利益面前都是化干戈为玉帛的……”
方衡山还是没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应和着:“尹总说的是……”谁有钱谁是爷,对吧?点头哈腰,这不是对着人去的,这对着的是他手里能调动的资本。
四爷就又道,“按说,方导这半生都没有为资本作难过,对吧?像是皇冠的黄总……那可是一直支持您的。你们也是多年的好友了……像是给您电影投资的那些投资人,也都跟您是老交情了……说实话,我能理解方导,这要是赌输了,多年的感情就付诸东流。所以,您才不得不转而找我这样的新人。”
方衡山尴尬的笑了笑,这就是困住自己的真正原因。一旦败了,找不到新的资金,自己就再无翻身可能了。便是勉强不输,可皇冠一定不会再跟自己合作了。因为自己是怎么赢的,对方太清楚了。
对方不会再拿资金冒这样的风险。
四爷看着从远处走来的方承业,朝那边招招手,这才看方衡山,“说起来,咱们也不是没有共同点。我要进入这个行业,继承我岳父的资本、资源,同样就得继承他的敌人,继承他固化的圈子。但是呢,我不喜欢缩在原有的壳子里,不舒展。你们把这个资本市场搞的,泾渭分明的,这不好!打破了旧的,才能重新洗牌嘛!”
说着就又叹,“黄总那人我还挺喜欢的,这要是以后冲突了,还得请方导从中协调。当然了,但愿那个时候黄总和方导还是挚友。”
说完,方承业已经在三十米之外了,他跟那边打招呼:“今儿再比一场?”
“求之不得,叫尹总久等了。”方承业过来就看见方衡山,然后笑问:“方导也一起。”
方衡山似乎是有点明白这个话了,他摆摆手,“还有点事吧!二位玩吧。”
尹镇说了三层意思:
第一,我以后进入这个圈子,我继承的是我岳父的资本圈子,跟你们那个圈子不相容。所以,我和你们那个圈子是存在竞争关系的,像是皇冠的黄总这样的人,我们可能是敌而非友。
第二,你以前属于你们的圈子,但现在你正在慢慢的被你的圈子所摈弃。你要是再找不到给你投资的冤大头,那你就会被抛弃。你和黄总那样的人,终究是难以坐在一条板凳上的。
第三,我想打破圈子的壁垒,重新洗牌。这个壁垒若是打破了,你也有重新上牌桌的可能。
把这三层意思总结起来就是:我们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有个即将成为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