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绽染小小的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坐着改为站在马车上了,掐着腰俯视着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
“哪里呢?哪里呢?人在哪里呢?哪里也没有个人,只有个张嘴闭嘴就喷粪的地里耙子。”
被骂的余百岁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地里耙子,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他看着褚绽染,也掐着腰喊:“我还以为赶车的是个人呢,原来也是个没带眼的地里耙子。”
不管地里耙子是什么,别人说你,你说回去就是了,看对方反应强烈不强烈就知道那词儿是不好还是相当不好。
“你才是地里耙子!你从小到大都是地里耙子!”
褚绽染从马车上跳下来,大步到余百岁面前,她抬着头毫不退缩的与余百岁对视,余百岁心说怎么还有这么小小的一只人儿,虽然小小的但还挺带劲儿。
余百岁也不算多高,褚绽染需要抬头看他就足以证明褚绽染的个头有多娇小,小是小,但是一点都不丑,就非常非常的耐看也好看。
但,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这是余百岁心中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正说着:“我从小到大是地里耙子,你到老你也是啊,你个小地里耙子。。。。。。”
然后他看清楚了褚露薇。
那个身材修长高挑,容貌秀美的女人在下车的时候,绿色的纱裙裹紧了身躯,那腰身,那长腿,那婀娜的姿态,那完美的弧线,让余百岁在第一时间就确定那是个人间极品。
褚露薇不想多惹是非,况且她也认出来那个家伙是谁。
“这位公子,对不起。”
褚露薇一张嘴说话,余百岁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他当然不是那种毫无见识的愣头青,相反,他可谓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类型他没有见识过没有实操过?
但这不妨碍他看到褚露薇这样的女人就走不动路,心里激动的砰砰的。
就是因为余百岁见识过的太多了,所以他才能从褚露薇下车时候被纱裙勾勒出来的身体形态判断出这个女人有多极品,外表看起来端庄典雅知性大方可一身的媚骨。
余百岁甚至在这短短片刻之间都能想到,这个女人的腰格外的细臀格外的圆且有两个浅浅的但荡人心魄的腰窝,这也就罢了,要是那盈盈一握的腰间再有一个细细的红绳
吸溜!
余百岁吸了吸口水。
“啊?”
他忽然反应过来人家道歉了,于是他连忙正色道:“没事,也是我没注意路。”
他让自己看起来很和气的笑着问道:“姑娘你们是要去哪儿?”
褚绽染突然横跨一步挡在褚露薇身前:“大色狼!你管我们去哪儿!不对,大色地里耙子,你管我们去哪儿!”
余百岁本能的想反击,可一看到褚露薇那歉然的表情就把话收了回去。
“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余百岁笑呵呵的看向褚露薇:“不过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地里耙子是个什么东西?”
褚露薇的脸微微一红,就是这微微一红,让余百岁马上就判断出,这位姑娘不仅仅是天生媚骨,还是天色潮韵圣体!
褚露薇道:“麝鼹。”
余百岁:“姑娘真是的。。。。。。请教你一个问题还要我设宴?那就设宴,你们可是要去前边姑桃城?我就在姑桃城里设宴招待,也算是我向两位道歉。”
褚露薇:“不是设宴,是,一种小东西,特别会钻地,名字叫麝鼹。”
余百岁:“挺起来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听明白的,需要多听听,正好我来设宴你来讲讲到底什么是麝鼹。”
他回头喊:“徒弟!”
远处草地里,撅着屁股刨坑的焦重雷猛的起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