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奎二奎冲到左侧山顶之后,救下来的是真的苗新秀。
也就是在这一刻,连温酒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一怔。
在叶无坷拉着那两个黑铁塔似的的汉子坐下的时候,他和三奎说过敌人就是想把我们分开,一边去救我师父一边去救假扮成娘的人。
“这样啊”
连温酒自言自语道:“原来在那个时候就确定师父是真的娘是假的看来被那个家伙格外推崇的叶千办,确实有些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只是看客一样冷眼旁观,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叶无坷的意图却根本没有去阻止甚至没有及时提醒白衣僧。
此时此刻,喘息更为粗重的叶无坷看到大奎二奎将师父从木桩上解救下来,他眼神里有些喜悦,然后在一声重重的呼气中站直了身子。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站在我对面的品。”
这当然不是叶无坷见过的第一个品,在漠北的时候高清澄的父亲让叶无坷惊为天人。
“品?”
白衣僧看着叶无坷的眼睛,眼神里都是对无知的轻蔑。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实力才会被尊为品。”
叶无坷忍不住问道:“难道连你这样的修为,都不敢以品自居?”
白衣僧看向叶无坷没有回应。
叶无坷道:“那我干服你,岂不是少了些许成就。”
白衣僧眼神再次凌厉起来,伸手指向叶无坷:“在说击败谁之前,你最好先学会不要逃跑。”
叶无坷:“屁话,一会儿我打你,你也别跑。”
说完就朝着大奎二奎那边掠了过去。
白衣僧脚下一力跟上叶无坷,两个人之间一开始就保持着大概五丈左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就好像是被精确测算出来的一样。
因为在五丈之外,叶无坷对于白衣僧的出手就能做出精准应对,而且,这个距离白衣僧想杀叶无坷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哪怕两者之间实力差距极大,这种搏斗的方式之下强的那个想在五丈之外杀死弱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可此时的白衣僧眼见着自己被叶无坷戏耍,心中杀意更重,所以不再惜力。
两个宽大的袍袖一挥,他的度就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分。
浩荡的真气消耗之下,他和叶无坷之间的距离被迅拉近四丈,三丈,两丈
叶无坷在这时候忽然转身,从无事包里又出来几枚暗器打向白衣僧。
如之前一样,白衣僧只是袍袖一甩,那几枚暗器就被荡开,激射出去后在石壁上撞的粉碎。
“浪费了我的好糖。”
叶无坷从无事包里又摸索了一会儿,把最后几颗硬糖抓出来再次打出去,这种袭扰让白衣僧越恼火,他袍袖再次横扫将硬糖直接荡飞。
可这一刻他才现,叶无坷根本就不是用这种法子想要伤到他,而是用这种法子迷惑他,因为叶无坷已经靠近那把龙鳞黑线了。
“又能如何?”
他加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