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聂瓦夺从马背上提起来往自己身前一放,见聂瓦夺还在挣扎,叶扶摇一掌拍在聂瓦夺后脑,那家伙立刻就直了。
身子爬在叶扶摇的战马上,位于马鞍前边,原本这样趴着两头应该是耷拉的,结果他直了。
身子在马背上就跟跷跷板似的。
叶扶摇生擒敌军主将之后拨马而回。
白鹿骑校尉崔天德跟着他回去的半路,在马背上俯身一抓将刚才答答人抛在地上的大纛抓起来。
擒将夺纛!
还捡了个金盔。
带着聂瓦夺和敌人大纛回去的白鹿骑,威风凛凛的如同天兵下凡。
此时此刻,位于宁军营地西边的答答骑兵已经被彻底击溃。
北侧,南侧,东侧,这三面的答答人和其盟友还不知道聂瓦夺已经被擒,所以还在进攻。
叶扶摇下令手下亲兵校尉顾顺骑着马,用大纛挑着聂瓦夺的金盔绕圈。
没用多久,越来越多的答答人看到了他们的大纛和特勤的金盔在宁人手里,那一刻,他们感觉天都塌了。
失去了主将指挥,三个方向的敌军逐渐停下进攻。
他们后撤出去,试图打探清楚聂瓦夺是不是真的死了。
北侧那边的队伍不是答答部骑兵,而是答答部的盟友。
原本答答人还存了私心,把北侧定为主攻,他们很客气的把主攻这种死人多的事,交给了他们信赖的盟友。
结果还没有等到主攻呢,两翼的佯攻才开始,宁军就靠着排弩重弩这样的大杀器,把他们打穿了。
眼见着答答人已经不敢再打,盟友还打个屁。
于是北边的骑兵很快就向后撤了出去。
从白鹿屯田那边被叶无坷调过来的将军秦树桐大步到了叶扶摇近前,抬起手一指北侧:“叶将军,此时机会绝佳,若能分一支骑兵出去追击,敌人不敢迎战必会丢盔弃甲,我们能抢夺更多战马回来!”
叶扶摇道:“可行,但决不可恋战。”
秦树桐大声道:“我若贪恋军中追敌导致战败,你以军法斩我头颅!”
叶扶摇回身吩咐道:“把刚才缴获的战马都给秦将军!”
秦树桐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叶扶摇竟然如此慷慨果断。
带着他的队伍上马之后,秦树桐的手微微发颤着抚摸着身下战马的脖子。
“马,马啊!”
他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润起来。
“兄弟们,咱们在营中训练的时候,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个人用一匹马训练,每个人还不能骑多久,马,比什么都金贵!”
“现在咱们有马了,一人一匹马!”
秦树桐大声喊着:“走!跟我抢马去!”
他麾下的这一营战兵嗷的一声,跟着他催马冲了出去。
他们在白鹿屯田大营的时候也有骑兵训练,马真的是太少了。
就如秦树桐所说,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个人轮用一匹马训练,为了保护马不受伤每个人也骑不了多一会儿。
为了训练好,他们自己制造了木马车,一辆车上放一个摇晃的木马,套着马鞍,士兵骑在上边,更多的士兵拉着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