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芷骂道：“放屁，好好说话！”
李凡这才说道：“照片经过翻拍之后，清晰度会下降一个级别。”
“如果过于清晰，巨石宗会以为我拿到的是原件。”
“能拿到原件，说明我跟杨家或者卫家，关系匪浅。”
“甚至说，我是不是跟马家，关系匪浅？”
“但是翻拍的照片，感觉就不一样了，说明我在通过第三者收集情报。”
“经过这样的伪装，我就跟燕市四大世家，做了彻底的切割。”
“按理说你也是情报人员，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
方青芷骂道：“呸，我不懂！”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狡猾！”
“在这样很简单的事情上，居然也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李凡认真说道：“小事不小，往往出问题，都是细节的错。”
“巨石宗的人，奸诈狡猾，很难对付。”
“算计人已经融入了他们的血液里，要骗他们、就要多下功夫！”
时间很快到了一个小时，李凡拨通了长风长老的电话。
电话接通，李凡说道：“调查清楚了，是杨家和卫家，联合行动。”
长风长老问道：“他们为什么会今晚联合行动？任何行为，都有动机的吧？”
李凡说道：“有动机。今天另一个世家的人，给杨家和卫家送去了一些照片。”
“这些照片我已经搞到了，等下给你发过去，你就明白了。”
长风长老追问道：“马家？”
李凡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把自己翻拍的几张照片，给长风长老发了过去。
照片发送完毕，李凡说道：“今晚的行动，顺利结束。”
“我要回休闲村，然后再回家休息。”
“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才能让我自己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