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长想了下,“喝完两家的茶就走。”
元中枢点点头,表示赞同的说:“行,早点走的好。”
秦道长颔首。
也许是错觉吧,宣夏只觉得两人这两句对话,有点别有深意。
但到底是怎样的深意,她想不透。
总觉得有什么一闪而逝,可又抓不住。
这种不爽的感觉令她蹙紧了眉,试着努力去勾住那点稍纵即逝的灵光。
只可惜,屡试屡败。
到底忘了什么呢?
“任家抬走的那位,现在什么情况了?”秦道长忽然问。
宣夏以为他在同自己说,连忙收回神思。
“任同立?”
前座的李昕泽侧过身,跟在后面说:“出了山里就径直抬回家去了。”
哦,原来不是在跟她说话。
李昕泽继续道:“具体情况还不知道,不过任家请了几个道医和玄师,进去后也没见出来。”
所谓玄师,就是玄门医师,治病救人的。
就是方法和医院那些不太一样,与之类似的还有巫医。
至于道医,那就简单了。
道家有山、医、命、相、卜五术,都说十道九医,但既能精通画符,又能救死扶伤,以医弘道的,如今在玄门和道家都不算多,精者更少。
能把两者一起请去看病,看来被抬走的任同立情况不太好啊。
要真情况不好,宣夏觉得那也是任同立活该,怨不得别人。
但再一想,秦道长还等着任家请喝茶。
那能喝上好茶?
她转头,突然问:“秦道长,任家和崔家为什么要请你喝茶?”
“叙旧吧。”秦道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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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他们有交情啊?”
不过再一想,自己问的多余了。
早知道他和任家有交情了,至于崔家,如今不是玄门第一么。
本来就不少人会跟崔家套交情的。
“我觉得这茶你还是别喝了吧。没必要。”
“嗯?”
“肯定很难喝。”宣夏毫不掩饰地嫌弃表情。
秦道长深表赞同。
不过秦道长也表示,这茶再难喝,肯定也要给面子喝一口的。
如此,宣夏也不多话了。
不多时,车抵达了宣夏住的小区。
下车前秦道长特意叮嘱了她几句,怕她一回去就闹的跟曲星璇似的了。
宣夏听完,失笑着应了,顺便提出邀约:“明天来我家做客?上回云参加,这次实地参观一下?”
“好,那就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