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报仇只能自己报？”
方羽淡淡地说道，“你定规矩？”
“师父天伦真，你要敢杀，整个影门都要跟着陪葬！你想想那些受你牵连无辜弟子！你想害死他们吗……”步凡一边惨叫，一边癫狂地嘶吼道。
苏长歌握紧匕，用力刺向步凡右肩膀。
“刺！”
匕直接洞穿步凡肩膀。
步凡仰天惨叫，整个平躺在了地面上。
接下，苏长歌便握着匕，一刀一刀地刺入步凡身体，神冰冷至极。
“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步凡浑身搐，惨叫断，语气里仍怨毒。
断鲜血溅起，溅到苏长歌脸上，身上。
但苏长歌面无表，下手越狠厉。
方羽可以看出，苏长歌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
很显然，他并想让步凡轻易死去，而想要折磨一段时间。
但由于伤口太多，血流如注，步凡声音越越小。
一顿猛刺，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时间。
苏长歌站起身，脸上沾染了大量血。
他居高临下，看着双睁着步凡，抬起右脚，就要往步凡膛踩去。
“谁敢杀徒儿！？”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上空传。
犹如雷霆，犹如霹雳，一阵恐怖至极威压，从天而降！
“砰！”
苏长歌单膝落地，出一声闷哼，脸苍白。
方羽则抬起头，看向半空中。
空中迅落下一道身影。
“砰！”
直接落在了步凡身前。
时，方羽伸出右手。
“嗖！”
苏长歌连带着步凡，被一巨力席卷，受控制地朝方羽飞。
苏长歌直接落在了方羽身，而身血步凡，则落在了方羽右手指上。
方羽抓着步凡脑袋，面朝前方那道身影，冷笑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