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其心计深,胆大包天。”
何父缓缓合上册子,“你漏了一点,他领兵方面,天赋绝对惊人。”
“杨家军效忠杨廉,但他们傲气,不会认纨绔,只能是杨束自己本事。”
“军营的那些日子,他应向孙扈展露了。”
“行了,不必查了,告诉他,忠国公府会全力助他。”
何相书眉头微蹙,“父亲,会不会太不谨慎了?”
“你都让人耍的团团转,这会谈谨慎?”
何相书低了头,他哪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纨绔是装的,那草包样,太真实了啊!
“你是不是忧虑杨束的脾性?觉得他每一步都在算计,怕他缺乏人性,残暴弑杀?”
何相书轻点头。
何父抿了口茶,“在青州,杨束猥亵了个幼童。”
何相书抬眸,朝何父行了一礼,肃然道:“儿子这便去办。”
依旧是望江楼,但这次只杨束和何相书在。
“想清楚了?”杨束摇晃了下酒壶,给何相书倒了杯。
何相书看着杯底的白色粉末,脸色青黑,“你要做的这么明显?”
“这不是怕你死的不明白。”杨束拿起筷子,随口道。
何相书眉心跳了跳,按捺住骂人的冲动,他看向杨束,“忠国公府会全力助你。”
杨束把何相书面前的酒杯拿了过来,随手泼了,微扬声,“快取好酒来。”
“早在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亲切。”杨束重新给何相书倒了一杯,“如今,可算是一家人了。”
“别客气,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开口。”
“郑斌已经把这家酒楼收购了,咱们不用花钱。”
何相书垂眸,这玩意变脸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