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点啊。”
“知道了。”这男人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拉屎放屁呀?这都要催。
切。
过了一会儿,她才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只是对镜时,整个人又狠狠愣住了。
这满脖子、满胸膛。
的红印子。
叫人触目惊心。
“鸢儿?”
“……”这一声喊好像是一只小锤敲在她头顶一样,纪时鸢下意识晃了晃脑袋,把浴袍拉得更紧一些才开门出去。
“房间里很冷吗?”
左今也一边摆盘一边问。
“嗯,很冷。怎么?不服啊?”
左今也闻声,眼睛锁在她身上。只看她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眼神没一点是挂在他这边的。
仿佛他就是个机器人。
怎么进个洗手间出来就开始攻击人了?
但他看她裹浴袍的方式,又突然回想起什么。
嘴角勾笑。
纪时鸢看他笑得这么灿烂腹黑心里更不得劲儿了。
“怎么?你很得意啊?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想必精神抖擞,有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的劲儿。
要不要给你买张机票?趁着这股劲儿赶紧回去处理你那些破事儿?”
省得在这儿碍她的眼!
“是啊。”他边说着边绕到她的背后去,从后边给她摆盘放筷子和勺子,还有早餐。
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环绕着,刺激得她浑身神经都紧绷绷的,根本放不开。
却也只能忍着。
而他的动作故意放慢,仿佛刻意想让她心头不爽。
“我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的劲儿,但那是昨天。
今天,还没缓过来,可能需要吃点早餐,一会儿再出个门透透气,放松放松,才能慢慢恢复体力。”
“你这么弱的?”
“你这么恩将仇报的?”两个人刚好都扭头,正好对视。
左今也双手就撑在她的椅子两边,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周,最后定格在她眼,眉目深深地说:“老子昨天伺候了你一晚上,还时刻注意着你发烧的状况。
结果,你在这儿跟我恩将仇报呢是吧。谁教你的呀?
纪时鸢,谁教你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你老师不错呀,啊?”
“……”
说到这个她确实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