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变成她来安慰他了。
还有模有样地轻拍着他后背。
左今也心跳慢慢平稳下来,拉开两人的距离,无视路过的人目光。
只在乎她一个人,他的手轻柔平缓地在她脸上抚摸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让他平静的下来。
“谁说你和她是妯娌?”
“难道不是吗?”
“你就是你,是我老婆。和他们没有一丁点关系。以后,直接拒见。”
“这样会不会不好?影响家庭和谐?”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影响和谐的是你和我吗?”
纪时鸢摇头。
“既然不是我们,那我们为什么要配合调节?让他们该死的就去死!让他们想破坏和谐的就去破坏!跟我们没关系。
我们家永远只有我和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其他人,老子不认识!你也不准认识,听明白了?”
“……”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多少是有愤怒在里面的。
如果没有最真挚的情感,又何必这么生气?只是左家的人配不上他这一份真挚的情感,也配不上他的认真和付出。
没关系,她会正视,也会珍惜。
“好。”
“以后通通不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不发言,谁都不敢把你带走!”
“我老公这么凶的?”
“别跟我在这儿开玩笑,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纪时鸢看他皱眉严肃的样子,不忍心再和他开玩笑。于是也认真搂着他,踮着脚尖在他耳边回应:“知道了,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进去了。保证不会左耳进右耳出。
以后,就让他们都去见鬼吧!我只听你一个人的。”
“乖。”左今也眼中的严肃和怕意终于一点点转化为柔情,在宽广的天地中,在湿冷的马路缓冲处。
他的吻,如他整个人一样温暖而热烈的盖了下来。迫她承接。
“左今也,唔……这是大马路上,能不能先回家再亲?”
“不能!”他又把她头摆正,更加汹涌而强势地亲下来。
两人一同回到家,女儿就马不停蹄地迎了上来。
扑进他俩怀里,然而一人承担着孩子一半的重量,画面看上去和谐得很。
“爸爸妈妈,你们终于回来了!我都快等没耐心了。”
“爸爸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先做你自己的事儿吗?不用等。爸爸自然会带着妈妈回来,安全地回来。”
“但我还是会担心爸爸妈妈呀。”
“爸爸妈妈也担心你。好了,没事了。谢谢你关心爸爸妈妈。”纪时鸢领了孩子的情,三人一同在保姆的喊声下到了餐厅。
“来来来,今天这个大闸蟹还打了折,可划算了。
我就多买了一些。你们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