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他的吻这么排斥?这么恶心?不应该……
“誒,老婆,你去哪?你……”
纪时鸢已经从他怀里站了起来,迅速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左今也也没法继续待在原地,紧随其后跟上。
曲着膝盖半蹲着给她拍后背顺气。
纪时鸢觉得这种感觉熟悉,可她又不敢往那儿想。
好不容易才停止干呕。
但整个人却是僵硬而麻木的,好像大脑已经停止转动了一样。
她缓缓扭头看着他。
应该不会吧?
他们两人之间从来都做好措施,也没有……好像没有哪一次是破例的。
即便有,她第二天把药吃了呀。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我带你去医院,走。”
“……你先别急。”纪时鸢却僵在原地不动。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不确定什么东西。
“都吐成这样了,还不急?走了,我们去医院。”
“……”
好吧。
不管是什么状况,确实应该先去医院一趟。这样才会有最终的结果。
车上。
纪时鸢始终保持沉默,双手也紧紧攥在一起。
如果真的是怀孕了,接下来……几个项目怎么办?
而且他们的婚礼……他也没提上日程。那个老先生那边估计还没算出日子。
……
一切……似乎总是那么突然,叫人难以招架。
这和第一次还不一样,有女儿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因为太孤独了。
还有,对他绵绵无尽的爱难以斩断。想要一个和他的孩子。
现在却……
“老婆?老婆?”
左今也有些担心她,连续叫了她好几次,发现她在走神。
这才把声音放大了一些。
“……啊?”
“你到底怎么了?还很难受吗?”
她摇头。
他腾出一只手抓紧她的:“马上就到医院了,不用担心。
老公陪着你的。”
纪时鸢机械性点头。
然而事实就是……想什么来什么,当左今也拿着检验单过来和她报喜时,纪时鸢再次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