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你不用在这儿跟我说文字游戏,我不是不屑于和你玩,也不是不想和你玩。是不想在这方面和你有任何歧义。
全世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这一点毋庸置疑。你不用频繁试探我,或者,这并非你的本意。怀孕后各项激素都会有所变动,我都懂。
我不管你是发脾气也好,还是怎么也好,总之,我最担心的是你。
你以为如果不是你,有谁能生下我的孩子?”
“……”
“首先是你,然后才是我孩子的妈妈。明白吗?”
“哟,我当是谁在我办公室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呀?
怎么?撒狗粮都撒到我这儿来了?就连……一个兢兢业业上班的单身医生你们都不放过?
你们两个还有良心吗?”
纪时鸢还没来得及回应,姚倩倩那熟悉的嗓音突然出现。
她已经推门进来。
先放好她手里的东西,这才朝沙发这边走来。盯了一眼桌上倒的一杯茶。
故意扬了嗓子:“啧啧啧,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啊?倒茶这步都给我省了。
也好也好。反正我也累得够呛,连茶壶都不想抬。”
说着她就自个儿倒在沙发上。
这才想起还没有招呼左今也,但人并没有起来,只是抬头:“左总,我就不招呼你啊,自己找地方坐。”
“嗯。”左今也淡淡地应。眼瞧着自己老婆又低头开始倒茶,他立马抢过来自己代劳。
所以姚倩倩喝到了第一杯来自左今也主动倒的茶,这可把她惊了一跳,一天的疲劳瞬间消失大半。
主动接过来。
又瞪了一眼纪时鸢,仿佛是在无声地说:你这死丫头是想害我是吧?
纪时鸢不理。
姚倩倩也包容着她,喝了一口茶,开始关心起他们来:“怎么突然来医院了?”
纪时鸢:“……”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火热的定格在左今也身上。
左今也直接从衣服包里把检查单拿过来递给姚倩倩。
对医生来说这比千言万语还有用。
姚倩倩看得眼睛都亮了,视线频频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
最后定格在纪时鸢脸上。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是准备……挺着肚子办婚礼?
母凭子贵还是父凭子贵?”
“……”
纪时鸢:“当然是父凭子贵!”
姚倩倩缓缓看向左今也,发现他居然没有任何不满,倒是对这个答案十分中肯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
掀开大衣后摆坐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