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谢霜辰说,“好歹还是二字当头。”
“四舍五入就三十了。”叶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继续说他的重点,“这个事儿,你怎么”
谢霜辰明知故问“什么事儿”
“少跟我装傻。”叶菱说,“二师哥和你的事儿。”他既然已经正式拜入师门,自然也是要尊称那几位的,顺便占个便宜。
当然这种便宜还是谢霜辰占得最爽,每次兴致来了总要让叶菱叫上几句“师哥”才能尽兴。
“这个事儿”谢霜辰说,“我还真没什么法。”
叶菱问“怎么说”
“您说,咱们又不是唱戏的,哪儿有打对台这么一说啊都是跟大马路上圈块儿地方,不就是谁会吆喝谁那围的人多么”谢霜辰说,“再者说了,现在也没有开场前卖票能卖出去多少的悬念了,都是提前个把月就卖,不说别人,咱们反正是卖完了,管他们说三道四干嘛”
“话虽如此。”叶菱说,“可是很多东西都不是你能控制的。”
“那退一万步讲,到最后要是真弄成了打对台,我会怕他么”谢霜辰挺直了腰板说,“我这辈子除了怕老婆,还怕过什么”
叶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推了谢霜辰一下“别胡说八道。”
谢霜辰笑了笑,意外的没有延续嬉皮笑脸的模样,反而有点严肃认真“我自己心里从来没有把这当回事儿,大家出来卖艺,各凭本事,观众自由选择,很公平一件事儿,怎么就弄得全是火药味儿我觉得特逗,真的。不过反过来再说,确实谁卖不出去票谁尴尬,反正我不尴尬。”
“这事儿确实哏儿。”叶菱叹气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谢霜辰说“那就迎风而上,斗他个昏天黑地”
打对台这个尴尬事件不止圈外人捕风捉影,圈内人也各种想要打探一番边角八卦料。只不过杨霜林与谢霜辰彼此之间王不见王,互相也很难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李霜平得知此事之后也有点哭笑不得,他大概清楚他们双方都不是故意的,但是架不住舆论把你推到这个地方上来。话赶话这么一说,到时候谁票房不好场面不漂亮,谁不就是输了么
还是输得极为难那种。
杨霜林对外表示自己只是参加一个普通商演,没有什么这个那个波涛汹涌的故事,大家都应该平常心,可是私底下没少跟他说这个事儿。李霜平还能说什么呢他隐隐之中只觉得是一种天意,仿佛这两个人打半天嘴炮都是假的,只有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次,才算是
是一个真正的开始还是结束呢
没有人知道。
郑霜奇和李霜平虽然一并被外界划拉到了杨霜林的阵营中,可是他们说到底也不是漩涡中心。郑霜奇对这些事最大的兴趣点就是谢霜辰专场的票务售罄,他对钱很敏感,算了半天这一场得赚多少,然后连连感慨小五真的挺厉害的。
世道也已经不是当初的世道了。
“老五行啊。”郑霜奇去李霜平家里喝酒,两个人就弄了个下酒菜,简简单单的,主要是侃大山。“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这么大摊买卖,年轻人真是了不得。”郑霜奇笑着说,“不知道二师哥怎么。”
“他还能怎么”李霜平说,“已经不是一个路子的人了。”
“可是他俩还能打到一块儿去。”郑霜奇说,“我觉得二师哥可能真的弄不住老五。”
“弄不住弄得住又能怎么着”李霜平叹气,“打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让谁笑话。一成一败,或者两败俱伤,到最后能有什么好处呢不过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郑霜奇拍了拍李霜平的肩膀,说道“大师哥啊,你就是想的太多。他俩怎么折腾是他俩的事儿,折腾到最后谁都不分给你钱,你操心干嘛老五现在生意那么好,开个专场都不带含糊的,咱们呀,确实老了。”
李霜平说“老四还在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他跟我们都不一样。只可惜天妒英才,这么一个完人哎老五人聪明,但是总不干正事儿,没正形,我是真的没想到,最后偏偏竟然是他能再重新把师父这咏评社重新开办起来,还办得风风火火。我啊,年轻时难释怀归难释怀,老了也就开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他有这个命,你打压他管教他也根本没用。老二就是”
“嗨,想这干嘛”郑霜奇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两张票,“师哥,咱们亲自去不就得了”
票面上正是谢霜辰叶菱的天津专场。,,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