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京城外,白无悔已是彻底倒戈,为希花城所命,率领一支军队,在城下叫嚣不停。
梁月夕至城上,痛心望着白无悔,说道:“无悔,白家上下都为大殷敌贼所杀,为什么你没有报仇之心,还要卖朝求荣?”
白无悔无情地望着她,说道:“梁月夕,你甘愿为那白千道卖命,竟是卑躬屈膝的样子,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白如亮因此疯了,不知所踪,你也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反而成为那白千道的奴婢,又有何颜面说我?”
“你……你都不愿唤我一声娘?”
白无悔大笑,说道:“我等为各家异子,本就是个笑话,你们坚信不疑,只有我们心知肚明,你们所生之子或许早已亡去。念你对我还不错,只要投降大殷,我会请求饶你一命,做我的妻子如何?”
梁月夕听的瞠目结舌,伤意和辱意涌上心头,悲愤地道:“你怎么会说出此语,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也是可笑,我与你本就没一点血缘关系,而且我很喜欢你的美色,要不是有这母子关系桎梏,早已要了你。”
梁月夕是真把他当做亲儿,哪想此子还存这龌龊想法,一时怒的急火攻心,喷出一口血,手撑墙头才站稳。
白无悔望着,说道:“怎么会吐血了,真让人心疼,我的美人,快快投降,入我怀抱吧!”
陡然,吕忆双冷厉声音传下:“白无悔,我等异子是不属于这,但如此长时间,至少还有情理存在,不会做出漠视人伦之事,你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啊!”
白无悔冷笑,说道:“白千道又如何,还不是要了他名份上的娘,他是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完全不同,郑玉环也不是这里的人,她是为神落凡间,与我夫君早已在外面相识,才会在这里相亲,相爱。”
白无悔呆了呆,震惊地道:“那女人竟然是神……”
又眼珠一转,说道:“吕忆双,匹坦统帅对你念念不忘,可说是为了你才杀入大周,你也快些归顺大殷,承欢匹坦统帅胯下,以后还能封个皇妃……”
“闭嘴。”
“可恶之极。”
“该杀,必须杀了……”
……
曲杰等听的怒气上涌,纷纷暴叱,杀意猛烈。
白无悔大笑,说道:“想杀我,就来吧!”
眼见城墙上依然是怒骂不休,但没人下来,白无悔冷笑道:“一个个光逞口舌之能,有本事率军杀出来啊!”
雷亚实在耐不过,就暴怒着欲跳下城墙,吕忆双及时阻止:“不要下去,以免中了诡计……”
雷亚满脸怒容,说道:“他出言忤逆,太过嚣张,不杀了,实在不甘心,窝火啊!”
陈彩珊也怒道:“是,羞辱你,就等若羞辱我们,我与雷亚一起下去……”
“不可……”吕忆双望向远方,冷静地道:“对方阵营有超级高手在,下去后,便难以回来。就让他先得意,以后有机会让他生不如死,我想千道也快回来了。”
闾京内,某处,李厉害密谋已久,与几个将领欲叛乱,却为天机处预先探知,俱是围了起来。
李成哲亲临,冷酷看着李厉害,说道:“李厉害,你真是贼心不死啊!”
李厉害心中恐慌,又甚是疑惑,说道:“怎么可能,我与他们之谋事,彼此异常小心,为什么你们连我们秘密聚会之地也能探出来?”
随即,他就看见李秋爽从李成哲背后走出来,恍然明白一切,厉吼:“你竟然敢背叛我?”
李秋爽目色不明,说道:“爹,我一直对您忠心,从未有背叛之意,不想对您出手,可是您……为了保命,秘密传信给那匹坦,要把我送给他,这就太让我伤心了。”
李厉害稍滞,才道:“这本就是权宜之计,如今闾京必然会被破,我等都难逃一死,我也只是表面如此,待能活命,便会带你逃亡它处,岂会真的送你给那匹坦糟蹋。”
李秋爽摇头,目中流露些许悲色,说道:“记得杀那一晃昊帝吗?我听您之言,诱惑与他,差点被他真的羞辱,还好您及时来了……还有鼓山大战,覆灭久剜宗等,我俱是听您命令,九死一生之境,为您创下那番基业,您又是怎么对我的?每次都要我在前头,还对我生疑,秘密调查与我,几次三番试探我,这还是父女,还是我愿意跟随的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