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艳冷笑道:“谁让你们资质高于我们,我们平凡,你们却要被选为种子弟子,真不甘心啊!”
陈雨更是骇于心,说道:“难道林亚东师弟失踪,是为你们所杀?”
魏觉凶狠地道:“没错,他长相俊逸,受到许多师姐师妹的喜爱,我尤其看不过眼,偏偏资质还高我一截,不杀他,又杀谁。”
侯艳笑道:“可惜了,你没让我玩一玩他,就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哀嚎数日死去。”
魏觉一瞪眼,说道:“让你玩,就耽误了我们的猎杀大计,日后还要杀那个张弘毅,韦德……还有新入宗的赵灵君,此子潜力颇高,也不得不杀。”
侯艳又娇笑道:“好,我陪你杀个够,只待那几人杀完,宗内好歹也会重视我们了吧!”
说至此,两人一起看向陈雨,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陈雨受了伤,心知不是对手,骇的连连后退,后悔不该听侯艳蛊惑,随着出来踏青,以解修炼之苦。
正在她自觉必死无疑,心生绝望之际,就见到魏觉和侯艳目光大变,身躯弯若弓虾,又瘫成软泥,已然全身骨骼全碎,暴毙而亡。
然后,她就见到一白衣男子现与面前,向她含笑点头。
白衣男子说他叫白千道,嘱咐了她好多话,便消失不见,让她犹如在梦中,但真真切切明白自己还活着。
陈雨念着救命之恩,遵守承诺,直至在沧海壶中闻听白千道之名,使命感让她等到那次的见面。
等她回去修炼半年,并不知来至十万年前的白千道还未离去,而是寻到一地,目色深凝那处。
这是一块巨崖,险峻陡立,削如千丈,他曾寻索过几次,一直没怀疑。
最后实在无奈,他再犯天机,推算出天栋昊帝就是消失于此。
天机显示的画面,天栋昊帝已是厄运,飞过这里时,就为无形力量吸进去。
白千道试探着伸出大手,触破崖壁,碎石纷落,探了进去。
他又紧锁眉头,大手缩了回来,此处平平无奇,似乎也没有异空间,有何奇异?
思忖着,取出捆灵绳,此宝便如蛇涌动,向那处探去。
白千道目色一亮,捆灵绳竟是消失一半,也就是说是真的有异,但只有此类宝物才能探出来。
();() 再寻思一下,他握捆灵绳一端,随着此宝向前而去,这便目色一暗,随之开朗,已是处身另一空间中。
这空间到处是嶙峋怪石,块块竖立,尖端锐利,直冲向天之感。
其中还有一丑陋怪人,漂浮空中,震惊地望着他。
另一处,天栋昊帝被围困在一块巨大石头里,咆哮不已,但双目有些无神,显已力衰。
见到白千道突现,天栋昊帝狂喊:“白千道,救我出去,我保证不再与你为敌……”
白千道望着,咧嘴一笑,高阶昊帝向自己求救,实乃本末倒置。
“呦,这不是天栋昊帝吗!你不是想杀我,怎么会向我求救啊?”白千道瞥一眼丑陋怪人,看出是个初阶昊帝,心中慎重,不忘调侃一下。
天栋昊帝暗恨不已,却是此时不得不求助,又喊道:“白千道,我们之间万事好说,只要你救我,我就赠送沧海壶给你,如何?”
白千道再望向丑陋怪人,说道:“我不在意沧海壶,倒是这位昊帝,你与他有何怨恨?”
丑陋怪人的目色冰冷,心中疑惑,天栋昊帝竟然向小宫师求救,此子必有不凡之处。
“我本是天一宗如良尊者,这老混账……曾是我的师父,获悉我寻获莨玉空间,就百般威压我交出来。这是我的天大机缘,怎么能轻易给他,他便狠毒地折磨与我,还以我的亲人威胁,最终我……”
现在已是如良昊帝,一颗颗泪水流下,悲怒地道:“我亲眼见到……我的家人俱是被他折磨致死,尚好天佑与我,让我逃出生天,此仇不报,我一生难安。”
白千道摇了摇头,转望向天栋昊帝,说道:“你也就这么个货色,口口声声为了天一宗,却是连自己的徒弟都能狠下心肠折磨啊!”
天栋昊帝毒戾望着如良昊帝,狂吼:“我曾说过,只要我升仙,必会恩泽于你,是你太顽固,心太狠,亲眼见到亲人被折磨致死,也不愿交出莨玉空间,这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呸,我的大机缘,凭什么让给你?我也曾说过,只要我能升仙,必会想法让你升仙,可是你万恶毒心,非要逼我交出来,我偏不如你之意,偏不……”
“孽徒,我已寿命将至,哪能等到你升仙,你这是明摆着视师恩不顾,罔顾我的生死……”
“老混账,你假心假意,虚伪至极,为了自己能更加强大,不择手段。你以为我不知,你还是巅峰尊者时,就杀了你的好友,周伟尊者吗?只是为了他手中的一株灵草,因此你才能晋升昊帝,你的人品我已是看透,待我交出莨玉空间,你必欲杀我。”
“胡说,胡说……”天栋昊帝咆哮着,心中犹疑,他是怎么知晓自己的这个黑恶往事的?
“我胡说?哼,你一直不知,周伟就是我的父亲,我的本名叫做周如良,为了查明真相,我才重入天一宗,拜你为师。我已找出你的蛛丝马迹,验明真相,伺机杀你,可恨获得大机缘,就为你残虐,直至如今才能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