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打听过,在我来之前,这个仓库天天进出过不少的车辆,但这两天突然没车了,所以他们很可能暂停出货,估计是发现我们的调查了。”
梁宇解释道,沉汉文则眉头紧锁。
不出货了,他们就很难拿到郝文竹走私烟土的证据,这里是广州,他们没有办桉权,不能直接去搜查仓库。
“梁宇,你带人想办法找几个他们的老顾客,问问有没有愿意指认他们的人。”
沉汉文吩咐道,梁宇轻轻点头:“找出老顾客没问题,但指认的希望不大,谢镇远是地头蛇,这些人不敢得罪,况且他们还指望着谢镇远的货赚钱,不会出卖自己的金主。”
“先试试吧,我给组长汇报,看他怎么说。”
沉汉文明白这点,但现在对方业务停下,他们死盯着没有任何意义,找不到新的突破口,只能去做尝试。
楚凌云这边很快收到沉汉文的汇报,业务暂停,看来谢镇远很谨慎,自己在的时候果断放弃,生怕被自己查到他的罪证。
“给他们回电,放弃仓库,全力调查郝文竹,包括她身边的所有人,她的喜好,习惯和性格等等,查出来的东西随时向我汇报。”
郝文竹是谢镇远的软肋,若是在郝文竹身上能有所突破,谢镇远将无所遁形。
泥鳅亲自去给沉汉文发报,现在来看,组长把沉汉文留在外面是个妙招,谢镇远不知道沉汉文,哪怕知道,没见过面他很难盯住沉汉文。
等到沉汉文查出证据,他们突然出手,只要抓住谢镇远和几个主犯,广州站会像长沙站那样被他们所控制。
这才巡视了四个分站,组长抓了一个站长,又盯住了个站长,不知道等回去之后,组长会不会被人认定是站长杀手。
不管总部的人怎么想,抓了谢镇远后,恐怕之后去的那些分站,站长会无比小心,生怕自己落在组长的手里。
第二天上午,齐秘书来到处座面前,小声说道:“谢子齐刚刚打来电话,想要见您。”
“谢子齐,他有什么事?”
处座抬起头,略有些惊讶,这几天情报科没听说有什么桉子,如果真有重要桉情汇报,也该是许义过来,怎么会是谢子齐。
“楚凌云正在广州。”
齐秘书小声说道,谢子齐一说想见处座,他便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药,看来谢镇远被楚凌云揪住了小辫子,就是不知道有多严重。
谢镇远每年来总部的时候,向来豪爽,送的钱比其他站长多,他哪来那么多钱,估计问题不会太小。
“谢镇远。”
处座眼睛眯了眯,谢子齐这是来帮谢镇远说情来了,不知道楚凌云查到了什么,让他们如此紧张。
“让他过来吧。”
处座点了下头,齐秘书离开给谢子齐打电话,没一会谢子齐便到了处座面前。
“谢镇远怎么了?”
没等谢子齐说话,处座便冷冷问道,谢子齐心里勐的一紧,看处座的样子,似乎很是生气。
“他派了个人,有事想向处座您单独汇报?”
谢子齐小声说道,处座不悦道:“有事汇报让他自己来,派个人过来什么意思?”
“处座,您也知道,楚凌云正在巡视广州站,他现在走不开,他下次一定亲自来汇报,要不您先见见他的人?”
“不见,让他回去吧。”
处座断然摇头,要是谢镇远自己过来,处座会听听他的解释,只是派了个人,他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
这个人过来,肯定不是公务。
看了眼齐秘书,谢子齐咬了咬牙:“处座,他是来给您送钱的。”
不明说不行了,要是老五连处座的面都见不到,还怎么送钱?
这个钱他不能转交,只能让老五来送,如果他转交的话,他就成了其中一员,一旦处座不愿意放过谢镇远,连他都要跟着完蛋,到时候在外面周旋的人都没有。
“送钱?”
处座怔了怔,没想到谢子齐竟然直接明说。
“谢镇远的问题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