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肆胸口插着刀,背是没法背了,胡足食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你怎么看?”徐敦问身边的亲卫。
亲卫看着孙胜喉咙处的血洞,咽了咽唾沫,“这小子太狠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要不死,定能出头。”
“只可惜……”徐敦没说下去,眼里有苦涩之意,燕国怕是等不到卫肆成长起来。
再就是朝堂各方争利,卫肆身后没有强有力的支撑,他再有能力也掌不了大军。
……
杨束翻身下马,径直走进定国王府。
看到不远处候着他的陆韫,杨束扬起笑,几步过去,将人抱起。
“牌九是不是趁我不在,刁奴上位了?怎么轻成了这样。”杨束心疼的看陆韫。
一旁的牌九脸上的笑凝固了,散伙吧,这日子,真不想过了。
“人都在呢。”陆韫轻微挣扎。
“他们有眼色,会自觉转身,当什么都没看见的。”
护卫们对视一眼,默默转过身。
();() 陆韫耳朵泛红,掐了下杨束的腰。
杨束朗笑,抱着她往浣荷院走。
“先别忙着说话,不急这一时。”屋里,杨束环住陆韫纤细的腰肢,噙住她的唇瓣,凶狠的索取。
“娘子,岳母真是的,就不能把你早生两年?”杨束抚着陆韫的腰带,叹气。
陆韫揉了揉他的脸,“早生两年,也就早早许了人家。”
“谁还敢同我抢?”杨束微抬下巴,“我领杨家军,直接给他家平了!”
陆韫忍俊不禁,“知道夫君霸气。”
“柳韵那边,情况可安稳了?”
提到这个,杨束笑意微敛,他饮了口桌上的水,“还没完全安稳。”
“熙王的人,眼睛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杀冯清婉,他往柳韵的马车上扑。”
陆韫握住杨束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熙王应不知道刺客认错了人,这些日子,牌九都在盯熙王府,他没再有下一步动作,重心都放在安插亲信上,想来是不打算耗费人力追杀到底。”
“朝堂经过这一次大换血,八成的官员和熙王有关联。”
“当务之急,是想法接管疆北的大军。”
“但这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爷爷这边,外界都知道他的状况,我们在建安待不了多久。”
“所以,最快的法子是……”
“杀了潘彪。”陆韫和杨束几乎同时出口。
“潘彪和熙王穿一条裤子,可下一个就未必了,熙王能给的,我也能给,钱砸的够多,不信他脑缺跟熙王叛国。”杨束缓缓出声。
“副将的家眷就在建安。”陆韫看向杨束。
“娘子这般周全,哪天要丢弃我,你让我怎么活。”杨束脑袋埋进陆韫的颈窝,蹭了蹭。
“是不是应该承诺一下?”
“比如,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再或者,风雨同舟,相濡以沫。”杨束抬眼看陆韫,模样可怜。
陆韫点他的鼻子,唇角微扬,这人戏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