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这次闹到正主面前了。
沈棠:“???”
文吏解释:“虽说与主上私事相关,但根本还是涉及朝政局势。不作觉得主上如今这般就挺好,若有个心大的王夫干政,容易引前朝内廷不宁,好古觉得主上与臣子关系甚好,其中不乏独身忠心之辈,宠幸更有利稳定。”
其实,不是独身也可以宠幸。
君主宠幸臣子是脱伦理之外的,别说臣子本身,连臣子内宅也会引以为荣的……
沈棠听得瞠目结舌。
文吏解释:“外子绝无冒犯主上之意,一切所思所虑皆是……皆是为主上社稷。”
沈棠没有露出文吏担心的怒气,她点头:“我懂,简单来说,贺述他嗑无cp,主君偏爱谁,都是对没有被偏爱之人的不公。贺信他嗑np,宠幸臣子建立更稳固的利益关系……我说这对兄弟爱好是不是有点儿前了?”
难怪贺述刚才那么破防。
文吏:“……”
沈棠道:“只可惜,我是纯爱党。”
文吏:“纯、纯爱党?”
沈棠道:“养一个不花钱的。”
其他条件都可以缓一缓,这点不行。
文吏:“……”
沈棠看了一会儿舆图上面的路线,抬头看向文吏,冷不丁问道:“你怎么想的?”
文吏怔了一下:“这是能说的?”
沈棠点头:“我又不介意。”
文吏道:“我觉得祈中书甚好。”
要是有苗头,她肯定要投知交祈善一票。
沈棠:“……元良啊,我不嗑。”
她还是比较喜欢嗑年下。
文吏:“……”
她还想说什么,上司秦礼来了。
文吏匆匆行礼退下,背影看着有点儿急。
秦礼诧异道:“难得见她如此冒失。”
绘图是个精细活,秦礼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而军中擅丹青的堪称凤毛麟角,大多时候都是随便画个大概。然而西南山多水多,山脉和水路走向复杂,不能含糊,便只能特招。文吏上战场也是意外,贺述兄弟起初不愿,但拗不过文吏自己愿意,只能应下。
文吏大多时候都在后勤地区,也算安全。
她平日与秦礼打交道也算频繁,印象中这位女君持重老成,怎么今儿一反常态了?
沈棠道:“嗑cp舞到正主面前了。”
秦礼以前还不懂西皮是什么,但跟主上相处多了,也明白某些特定词汇的含义。他摇头道:“得亏主上性情好,允了她胡闹……”
但凡换个人,一个大不敬罪名就下来了。
“也不能算胡闹,这确实影响了朝政。”说着,沈棠想起了那位戚国国主,对方某些行为一言难尽,但在内廷处理上倒是意外符合当政者的利益,“其他人只是没机会说出口。现在还好,待天下大定,我也要考虑的。”
沈棠将身边的人全部过滤一遍。
意外现也有人能符合她苛刻条件。
秦礼诧异:“主上?”